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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阿哥抬頭看著鈴音閣門上的牌匾。如過他猜的沒錯,卿兒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這裡了。
鈴音閣中依舊座無虛席,魚龍混雜之地,最便於藏身,況且,他早就看出卿兒與那位說書人的關系不一般。
他背在身後的手揮了揮,身後偽裝成過路人的家丁領命,四下散開,悄無聲息的把鈴音閣圍了起來。
大阿哥踱步進入鈴音閣,懶洋洋的作態和左右搖擺的走路姿勢,與紈絝子弟無二。
一路搖搖晃晃穿過沸沸嚷嚷的大堂,抬步從樓梯直上二樓。
大阿哥悠閑的踱著步子,清亮眼眸掃過二樓臺上。
一位花甲之年的老者妙語連珠的演繹著書上的文字,引得臺下陣陣喝彩聲,響亮的掌聲此起彼伏。
大阿哥左右掃了一眼,身影一閃走進了李棠卿那日消失的樓道口。
通道內每隔幾步距離便有一個壁燈,將通道照的昏黃陰森。
大阿哥順著通道往裡走去,轉過一個彎後,眼前一陣恍惚,猶如誤闖了神秘之地。縱使他見多了珠寶珍品也被眼前的景色晃了眼眸。
只見整條通道的琉璃風鈴折射著斑斕的光芒,本是覺得壓抑的通道,竟然在看不見的地方開了引風的視窗。
絲絲縷縷帶著花香的風從過道四周吹進來,惹得風鈴陣陣晃動,演奏一曲由大自然譜寫的樂譜。
如此耀眼的風鈴,如此悅耳的鈴聲,沒能安撫大阿哥浮躁不安的心神,反而讓他心中更覺煩亂。
他如此良苦用心,是為了卿兒?
大阿哥不願再多看一眼奪目的風鈴,強迫自己忽略耳邊傳來的“魔音”,大步往前走去。
果然,在通道的盡頭有一扇緊閉的房門。
房門上精雕細刻著複古的花紋。
大阿哥輕輕推開了門。
門內的景色更是富麗堂皇。
地上鋪著波斯引進的地攤。尤記得去年波斯進貢一批,皇阿瑪賞賜給了他鋪在了臥房之中。皇阿瑪當時便贊此地毯堪比寸土寸金。
他越看面色愈加難看,沒想到一個說書匠竟然有財力人脈得到如此金貴的波斯地毯。由此看來,那個說書匠的身份果真不簡單。
房中空無一人,大阿哥掀簾進入內室。內室中空蕩蕩的,床鋪上淩亂的被褥暴露了一絲人氣。
他緊走幾步,走到床邊伸手探進被褥。
被褥中仍有餘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