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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狠毒的心腸,竟然想要弄死我!你先問問我姐姐答不答應!”墨軒絲毫不相讓,拳拳都奔著大阿哥的面門,鐵了心的想讓他掛彩。
“卿兒!卿兒!你再不出來我真不讓著他了!”大阿哥沒理會墨軒而是對著馬車喊道。
“誰讓你讓著了!”墨軒一聽這話來了氣,他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性子,哪裡受得住這等刺激,當即便改了路數,下了死手。
“墨軒!”馬車中的李棠卿忽然喊道,“外面天這麼冷,別跟他鬧了!”
墨軒雖然不服氣,但是李棠卿發話了,她也不好反駁,忿忿的收了手抬步上了馬車。
“你就知道向著他,你知不知道他剛才想弄死我,讓我死在中原!”墨軒上了馬車就開始惡人先告狀。
大阿哥也迫不及待的上了馬車,見李棠卿安然無恙的靠在馬車中的軟塌上,這兩天的心才算是歸了位。
“卿兒,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這兩天,那身血衣一直在他的腦海中不斷的徘徊,令他心神不寧。
墨軒不屑的掃了大阿哥一眼,“還用的著你說,我早就給卿兒上了藥了,等你來的話,傷口早就腐爛了!”
“你給上的藥?”大阿哥從李棠卿身上轉開視線,惡狠狠的看著墨軒,彷彿下一刻就要掐斷他的脖子。
“你別聽他胡說,”李棠卿生怕二人再打起來,連忙打著圓場,“外面有女婢,這兩天都是她在侍候我。”
大阿哥的神情這才好看了點,雖然聽到墨軒嘀嘀咕咕的說著自己小氣,他也大方的裝作聽不見。
見好就收,是聰明人之舉。
他見車上有點冷,給李棠卿倒了一杯熱茶讓她捧著,心不在焉的問墨軒,“你準備帶卿兒去哪裡?”
“哼!當然是帶著她去我的望卿島了,你只知道和她談情說愛,根本就沒在乎過她的身子,我這段時間找到了一種逆轉筋脈的草藥,那種草藥只有望卿島上有,我自然要帶卿兒去了!”
一口一個卿兒,叫的無比熱絡,聽得大阿哥耳熱。
得知卿兒的身子還是沒有徹底康複,他疑惑的看向李棠卿。
當時她剛醒的時候,杜仲可是告訴過他,卿兒的身子已經痊癒了。
李棠卿尷尬的勾了勾唇角,“是我不然杜仲告訴你的,我身子不好,再讓你知道我筋脈還是有問題,到時候你更會小題大做!”
“那就跟他一起來矇蔽我?”想到卿兒每次筋脈疼痛都要自己一個人默默的忍著,他就想抓狂。
如果他知道了,最起碼可以給她心裡上的安慰。
“告訴你只會讓你幹著急,杜仲都無法解決,你又有什麼良策?好在墨軒找到了靈藥,我的身子很快便會康複了!”她忽然想到了什麼,轉頭正色的看著墨軒,“你的身子,可有好利索了?”
墨軒嘿嘿一笑,“那是自然,我可是用我自己的身子做實驗,才找到的這種藥!所以便迫不及待的來找你了!”
李棠卿抿了抿唇,墨軒說的輕松,但是其中必然有很多的艱辛。
自古神農嘗百草也是中了幾次毒,墨軒此舉,令她很是感動。
這次進島很順利,因為是冬天,島的風浪也不算大,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望卿島。
這段時間,島上的變化很大,最明顯的就是入口處碩大的岩石上雕刻的望卿島三個字。
大阿哥看見那幾個字,臉都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