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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2月21日, 傳聞中的世界末日。那一天我在通宵咖啡館裡熬夜趕課題作業,零點倒數時, 發了一會兒呆, 因為想到了y少年:嗨,你看,世界末日真的沒有降臨。」
——雪莉酒實驗室《經過夢的第九年》
夏漓原本被突然的腳步聲嚇回去的眼淚, 又似要湧出。怎麼會, 這個人聲音清冷,語氣卻這樣溫柔。
可她已經夠狼狽了, 不能繼續在喜歡的人面前哭。
“嗯……”她忍了又忍,半刻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清了清嗓,挑了個沒那麼嚴重的理由, “數學考得好差。”
“……嗯。”晏斯時擺出思索語調, “確實是我沒有考過的分數。”
也只有他, 說出這種話也不會讓人覺得臭屁或是炫耀。
一陣風吹進來, 晏斯時夾在手指間的煙, 煙霧被卷散,火星跟著亮了一瞬。
教室裡有一股塵味,讓此地像是被廢棄許久。
“你好像心情也不好。”夏漓望著那一點火星, 感覺那就是自己的心髒。歇在他手裡, 時滅時滅地跳動。
晏斯時語氣很淡: “接了個不想接的電話。”
他永遠有他諱莫如深的界限, 而夏漓不會去觸碰。
很少在鐘樓內部聽敲鐘,整座建築都似在微微震蕩, 有種曠遠的恢弘。
晏斯時問:“不回去上晚自習?”
“不想回去。”
“那出去嗎?”
“……嗯?”
“喝點東西。”
由晏斯時這樣的優等生講出來, 翹課都好像成了一種天經地義的浪漫。
“好啊。”她若無其事地說。
心髒卻在顫慄。
怎麼可能會拒絕,與他成為共犯的可能性。
夏漓從外套口袋裡拿出手機,讓晏斯時稍等,她給班主任打了個電話請假。
撥通那一瞬,又一陣風灌進來,她伸手蓋住了另一側耳朵,怕聽不清。
而晏斯時往窗臺方向靠近一步,熄滅了那燃了沒多久的煙,又順手關上了窗。這窗不常開關,發出鈍澀的吱呀聲。
風聲隔絕,夏漓在突然的安靜裡,聽見自己聲音微微顫抖。
她跟老莊說,自己身體不舒服,要晚點去上晚自習。
有先前批請假條的鋪墊,老莊沒懷疑什麼,叫她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