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所有透過網線能幹的事我都可以。”
於階白滿意地唔了聲:“那幫我調一份周若是的行程表出來。”
系統為難道:“這個不行,根據相關律法......”
聽到這兒,於階白變了表情,嫌棄道:“好了,我知道了,需要的時候會再找你的。”
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於階白看見跳動的名字,是原主的經紀人兼老闆徐紅。
接通電話,火急火燎的聲音立刻傳出。
“小陌,你昨晚是不是惹了事?”
於階白被水泡得發皺的手指搭在機身上:“我被下藥了。”
那邊的聲音一頓,有些為難道:“周先生剛剛親自給我打了電話,要求你必須上門道歉,就三天後。”
於階白結束通話電話,一臉嫌惡,“知道了。”
身體發起一陣冷,系統響起了滴滴的聲音,“檢測到宿主健康狀況出現問題,請盡快就醫或服藥。”
輸完液之後,於階白自己拔了輸液針,快步下樓,打了車朝公司而去。
帶黑口罩的人一臉低氣壓地走進了會議室。大概是因為在病中,於階白有些懨懨。
經紀人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小陌啊,這都是姐的過失,我該跟你一起去的......”
於階白揮開了她的手,目光晦暗:“那該我去道歉嗎?”
經紀人臉上的笑僵了下去,嘆了口氣:“你知道的,主要是我們惹不起周家少爺。”
她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一副我盡力了的樣子,“人家指名道姓的你,你當時就算打也得隱秘一點,別讓他知道啊。”
於階白低著頭,低聲應了個好。
徐紅滿意地拍了拍他肩膀,像往常一樣準備接著說兩句場面話。
於階白站起來,冷冷地打量了她眼,然後關上了門。
看著在自己眼前開合的門,經紀人打了個顫,尋思這人今天怎麼跟個煞星似的,怪嚇人的。
昨天如果給他杯子多加點東西,興許就不用麻煩這一趟了。
原主長年奔波拍戲,參加各種活動,養了副不太健康的身子。於階白剛下樓,就感到一陣眩暈。
於階白意識到這是低血糖,去路邊便利店買了兩塊巧克力吃下。過了半小時,那種空虛的冷意才下去。
冷下去之後就是疲憊,他現在迫切需要休息。
夜色沉沉時,於階白才從床上醒來。
“現在幾點了?”
系統甜美的嗓音響起:“淩晨一點。”
於階白睜眼看著光斑零落的牆面,問系統:“你能查到關於周若是表面上的資料有多少?近半年的,給我做個合集。”
系統的速度很快,一份整理清晰的表格展現在了於階白的眼前。於階白將有與自己有交集的做了標記,決定憑這個去偶遇。
侄子也是個很方便的跳板,於階白思索著,自己該怎麼藉著三天後和周若是産生點交集。
而原主會怎麼做呢?那個堅持,固執,相信正義,拼命維持自己尊嚴的青年。
於階白有了一個絕妙的主意,這樣既不會ooc,也能給那白痴小子一點教訓。
三天後晚九點,郊區某五星級酒店大堂——
穿著一身黑的保鏢將於階白引進了電梯,“先生在這邊等你。”
於階白在心底冷笑,一個十七歲的小屁孩,陣仗還整得挺大,希望他待會兒也笑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