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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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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物

三天後——

沒有人知道安格斯用了什麼樣的手段,但確實如他承諾的那般,唯一存活的那位兇手交代出了所有人想知道的一切。

同他們之前的推測一樣,這是在皇城流竄的敵國人的一場報複。

不計代價,異常慘烈。

而唯一活著的兇手是他們早已埋好的棋子,過去的五年中一直在為敵國輸送情報。

安格斯將得來的一切資料交給了二皇子,看完那薄薄的幾頁後,二皇子輕嘆了口氣,“貪婪者的自作自受。”

那幾張薄薄的紙隨手被扔在了地上碾碎,二皇子接著下了道命令:“把他秘密處死吧。”

一旁的令官行禮後離去,房間裡只剩下了三人,二皇子頗感興趣地打量著安格斯,“小公子,我有點好奇,最有經驗的審訊官都沒能套出任何東西。”

安格斯看著二皇子,平靜道:“殿下,這很簡單,人都是有軟肋的。”

二皇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倒是很有道理。”他隨即揮了揮手,示意安格斯退下,“先回去吧,孩子,我和你爸爸還有一些事情要商議。”

安格斯沒立刻動作,於階白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他才不緊不慢地走了出去。

二皇子笑著和於階白打趣:“你看到他的表情沒有,這小孩兒還挺不甘心。”

於階白瞟了他一眼,“欺負小孩兒還給你欺負出成就感了。”

二皇子一笑,拿出一張皇城的佈防圖遞過去,“我留下你是真的有事,哈迪奇。”

於階白冷冷道:“殿下,哈迪奇與狗不是不得入內嗎?”

在這種時刻,二皇子一向識時務,立刻轉移話題道:“我們得把那些釘子一顆顆的拔出來,你有信心嗎?哈迪奇。”

於階白伸手在地圖上的一個地方打了個圈,勾唇道:“當然,殿下。”

同二皇子商議完回到莊園時,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就剩下一個火紅的邊緣掛在遙遠的山頭。

於階白讓僕人提前牽走了馬,自己則緩緩地踱向了大門,莊園的風景很好,夕陽的餘韻中混雜著悅耳的琴聲,花朵芬芳。

推門而入的一剎那,他以為自己看見了油畫上的美神。

安格斯端坐在鋼琴面前,白襯衫下的清瘦脊背挺得筆直,夕陽的橙紅光在他的外輪廓上跳躍,指尖靈活地在黑白琴鍵上跳動,音符自他經過之處流淌。

他像個不真實的夢,或者不屬於人間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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