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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

於是周尋星又陪他回到了房間,紅發男人完成了禱告,轉身過身準備離開。

於階白終於看清了他的臉,是夢中年幼男孩的具象化,如果他長大,應該就是這種模樣。

“羅拉。”於階白說出了那個名字。

男人摸了下自己眉毛中間的疤,有些訝異地看向於階白,“你好。”他像是第一次看見於階白,語氣中夾雜著好奇,“你認識我?這位先生。”

“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於階白觀察著這張臉,斟酌著道:“你很像我在認識的一位朋友,但也有可能是我認錯了。”

羅拉點了點頭,他是個很健談的人,爽朗地和於階白交談起來,“我以前是個孤兒。”男人看了眼棺材,“在聖慈孤兒院生活過一段時間。”

他攤開手,有些遺憾地說:“其實我不記得了,關於我十幾歲之前的生活,我一無所知。”

“社會福利機構給我打電話,讓我來參加一位令人景仰的女士的葬禮,她曾是我的撫養者,我應該來送別她的最後一段路。”

於階白有一種抱著希望又落空的感覺,“這可真是件遺憾的事。”

羅拉本人倒是相當看得開,拍了拍於階白的肩膀,“我一直在接受治療,能不能恢複就看命咯!”

他攬著於階白的肩,“對了,我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於階白。”

羅拉感嘆道:“現在已經很少有這種很多個世紀前的名字了,你的父母應該很有學識吧。”

於階白搖頭:“不,我也是個孤兒。”他抬眼看向牆上的照片,“我曾經和你一起呆過幾年,可惜你忘記了。”

羅拉有些驚訝地啊了一聲,“這樣麼......”他仔細地看了番於階白的臉,“很抱歉。”

他舉起胳膊問於階白,“我們可以加個聯系方式嗎?”

於階白快速地調出了介面,“當然。”

他拿到了羅拉的聯系方式,疑雲重重的一切似乎透露出點眉目,到時候想辦法讓託馬斯看看,有沒有什麼恢複損傷記憶的方法。

羅拉還想和於階白再深入的聊聊關於過去的事,於是他禮貌問道:“於先生,我們要不要再去......”

羅拉的聲音戛然而止,天知道,和站在角落裡的大老闆撞上眼神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

他語調不自然地向周尋星打起招呼,“周先生,你也是來參加葬禮的嗎”

於階白也把目光投向了角落裡的人,周尋星對著他笑了下,眼中的淡漠融化,“算是吧,畢竟這場葬禮的錢是從我的賬戶上劃的。”

羅拉有些受寵若驚,直覺告訴他這個時候應該拍老闆馬屁,於是他說:“你真是個善良的人,周先生。”

於階白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笑,羅拉有些尷尬,於階白指著自己的通訊手環,“羅拉,我們改天再約吧。”他看向周尋星,“我現在和周先生有點事要談。”

羅拉愣愣地看著兩人在自己的面前離開,他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很快又高興起來。

嘿,他的新朋友和自己的頂頭上司看起來關系很親密,只要自己努力一點,升職加薪也許就在不遠處了。

羅拉轉身,又對著棺槨鞠了一躬,誠摯感激道:“夫人,感謝你的養育,有機會讓我認識這樣的大人物。”

侍者將兩人引到了盡頭的休息室,於階白禮節性地對人說了謝謝,門關上的一刻,他像只靈敏的黑豹,竄向了自己的目標獵物。

周尋星被人按在了不大的沙發上,於階白的手肘橫在他的脖頸處,膝蓋壓在他的腹部。

“周先生,我有些好奇的事想和你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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