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星:“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不會動手的,你走吧!”
趁早把這個人送走,免得閻月兒看見了他就煩。
可扶似就死皮賴臉的坐在那裡:“不,我說了我不走,他現在離不開我,沒有了我的魔氣,他總有一天會痛的忍不了的。”
“這裡沒有多餘的房間。”
“無妨,我即便不睡房間也沒事。”
徐如星:“……”
算了,現在不止閻月兒看見他就煩了,現在自己看見他也煩。
徐如星不與他多說,直接轉身回了臥室,閻月兒就在軟榻上睡覺。
明明肚子還是平的,卻說裡面有一顆的珠子,那到時候這顆珠子如何分離出來?分離出來的時候,閻月兒會不會痛?
那樣的話……他會心疼。
徐如星想象不到那副畫面。
只有半年了……
夕陽透過窗欞照在閻月兒的臉上,透著寧靜祥和。
徐如星握著他的手守在床邊,耳邊是閻月兒平穩的呼吸聲。
或許是感覺到了徐如星正握著他,閻月兒翻了個身,把徐如星的手壓在臉下,就這樣側著身子枕著他的手繼續睡。
徐如星溫柔的一笑,輕聲自語:“我就說我應該是攻吧!你這麼好,就應該讓我展現下男友力,來照顧你。”
算了……
反攻,這輩子都沒機會了。
……
別看閻月兒現在睡的這麼安穩,其實他又進入了夢鄉,只不過沒有夢到什麼可怕的事。
閻月兒夢到的是扶似,還有徐如星,在陰森黑暗的魔界。
夢裡的自己與扶似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說完自己走了,閻月兒跟著夢裡的另一個自己回到了房間,就發現徐如星靠著門口的一根柱子站著。
另一個自己剛想說什麼,結果自己就被吸進去了。
夢境裡成人模樣的徐如星,就看見閻月兒在自己面前停下來,然後呆呆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彷彿在思考應該說些什麼。
“怎麼了?是……”
此時的閻月兒,被驚喜沖昏了頭,自顧自的一邊挽起袖子一邊往房間裡面走去。
魔界太過陰沉,閻月兒只能在梳妝鏡前藉著燭火才能看清自己的手臂。
上面只留了一些疤,看起來,近半個月都被照顧的很好,沒有傷害自己,也沒有人傷害他。
說實話,閻月兒還從未在自己身上見過這麼多疤,現實裡,哪怕是往返六界處理事務也沒有人能傷他分毫,面板永遠都是嬌嫩白皙的,與夢境裡完全不一樣。
正當閻月兒準備上手摸一下那些傷疤時,徐如星突然抓住了自己的手。
“不要再割了。”
閻月兒一臉茫然,還沒來得及回答,又聽見徐如星說了一句:“天尊,不要再傷害自己了。”
傷害自己?
這些傷……是我自己割的?
倒也不是並無可能,之前在夢境,還見過我拿著匕首往自己心口上插。
閻月兒拿開他的手,放下袖子:“好。”
說完,閻月兒往前湊,想吻在徐如星臉頰上,卻被徐如星躲開。
徐如星身子往後仰,避開閻月兒的視線:“天尊是想要?還是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