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池銘回頭一看,身穿制服,筆直地站在他眼前。“姜南?”
“你記起我了?啊啊啊,我的好大兒終於記起我了。”姜南的眼神感到難以置信。
傅池銘點了點頭,嘴角抽笑道:“那個... ...建國之後不準成精,虧你還是警察。”
姜南皺著眉頭露出了悲苦的神色:“唉,兒子,爸爸日日夜夜想你,你要是回來不記得我了... ...嗚嗚... ...爸爸就真的要想你一輩子了。”
傅池銘說:“你怎麼還是這麼自戀?”
姜南瞪了他一眼:“什麼自戀?你爸爸我永遠18歲,不準懷疑我!”
傅池銘唉了一口氣:“一大把年紀的。”
“哦,對了,你倒是恢複了,簡茂昀呢?”姜南東張西望,沒有看簡茂昀。
傅池銘搖了搖頭說:“沒有。”
姜南略無有些失落,隨後拍了拍他的肩:“等我訓練完,就去找你。”
“簡茂昀也在。”傅池銘並沒有失落:或許他是一時興起罷了。<101nove.!他也在?聽說他最近和他們公司的小演員傳緋聞,你怎麼和他一起?”姜南瞪大了眼睛,心裡在盤算怎麼面對簡茂昀:
“我兄弟真是栽他手上了,去見他我一定要萬事俱備... ...”
陽光暗淡了,天空烏雲密佈,黑沉沉的天空像某人的心情一樣,不一會,便是傾盆大雨,屋外的楓葉被雨沖洗,紅得格外嚇人。
簡茂昀坐在屋內,心裡隱隱感到不安,見下雨之時傅池銘還沒有回來,就想下山去找他。
簡茂昀敲響了另一間房:“導演,傅池銘現在還沒有回來,我下山去找他。”
導演開啟了門,搖了搖頭:“不行,現在下雨了,會滑倒,放心,傅池銘不會有事的。”
“你這麼肯定?”簡茂昀冷淡地問他。導演使勁地點了點頭。
傅池銘冒雨向山上跑去,樓梯間流著雨水,突然,他的腳下停住了。他的前面有一個全身穿著黑色的人,那人將帽子壓得很低,手裡暗藏著什麼。
“有什麼事?”傅池銘肯定對方來者不善。
那人笑道:“索你命,放心,不會很疼,要怪就怪你那爹。”
姜南正從另一條小路向山上跑去,半路上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心裡不悅:哪隻狗在罵我?
那人突然伸手向傅池銘刺去,傅池銘很清楚的看到那是一把利刃,他趕緊閃開,讓他撲了空。
傅池銘向山上奮力跑去,那人緊追其後。階梯間,只剩兩人在那裡對峙。
傅池銘很快就跑不動了,身後的那人向他刺去,他沒有來得及躲開,被刺到了腰部的傷口。就當那人要再次刺向傅池銘的時候,傅池銘捂著傷口向前跑去,很快就沒了影子。
傅池銘跑進了楓樹林裡,身後身人並沒有跟過來。
楓樹葉被雨水沖過之後,變得腥紅,彷彿並不是被雨水沖洗,而是被血液浸泡一樣。
傅池銘停在了一顆楓樹下,他看了看腰部的傷口,血流不止,他又一次回想起了那次的車禍。
簡茂昀坐在那裡十分不安,望著屋外紅得嚇人的楓葉,心裡回想起爺爺的一句話,時間還要追溯到兩年前的下午。
“楓葉甚紅,必有人亡。”簡爺爺笑著望向院子外的楓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