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觸到夏初心的目光,就知道她心存疑惑了,她也是受害者,但這事一定是有人故意設計的,這個人就是故意引誘我來侵犯夏初心,好讓楊公子誤會我。
一想到這,我立馬開口,跟他們解釋道:“不是我,這事跟我沒關系,我是被人陷害的!”
楊公子本來就處於暴怒狀態,現在聽到我狡辯,他頓時更憤怒了,他突然就沖了過來,來到我面前,他二話不就抓住了我的兩隻手,一捏一扭。
立刻,一股蝕骨的疼鑽心而來,我的兩隻手臂瞬間就和身體脫節了,我好像廢了,我的手動不了,我只能感覺到疼,疼痛迫使我嘶聲慘叫,我的眼淚都禁不住地飈了出來。
在我痛苦嚎叫的時候,楊公子指著我大罵道:“你還狡辯,我親眼看到你親吻侵犯初心,你竟然還給我狡辯!”
夏初心聽到這話,神色怔怔了一下,她的眉頭蹙的更深了。她很難接受,自己最珍視的吻,竟然被我這樣一個人奪走了,這於她來,無疑是巨大的打擊。多少男人想要追她,她都是拒人於千裡之外,她對自己的感情看得特別重,她絕不會輕易去展開一段感情,除非遇到她深愛的人,否則她不會談戀愛,更不會與男人有肢體接觸,可現在,她毫無預兆地跟我接吻了,這讓她直感覺惡心,更讓她憤怒。所以,她這一回沒有再幫我,任憑楊公子處置我。
我他媽也是倒了八輩子黴,無端端就遭受這樣的災難,這種蒙冤又被淩虐的感覺,簡直比天打雷劈還痛苦,他們先入為主地就把我當成了犯罪者,不問緣由不聽我解釋,就廢了我的雙手。我也有怨氣啊,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憑什麼就要遭到這種充滿不公的虐待,我恨那個陷害我的人,我更恨霸道殘忍的楊公子。
就是因為楊公子勢大,我有仇不能報,我忍氣吞聲,我跟一隻烏龜一樣縮起頭來生活,活得一點尊嚴沒有。可是,我都這樣了,他們竟然還不放過我,還有人設定這樣變態的陰謀陷害,這個殘暴的楊公子也是欺人太甚,一來就摔的我吐血,還廢了我的手,我解釋他也不聽,他分明是故意要拿我出氣。
我現在不僅是身體疼,心更疼,我整個胸腔都是憋屈,我怨我恨,但,我卻不能發洩,只因為,我太廢了,我本來就打不過楊公子,現在連手都沒了,我更無法與之抗衡,就算搬來我的救兵,也鬥不過他,我最大的依靠張怡都不如他,我還能怎麼辦,我根本無法和他硬來,我即使受了再大的委屈,也得憋著。
我唯一的生路,就是要讓楊公子相信我,相信我是無辜的,否則,就沖楊公子這狠辣的手段,他一定會把我給殺了,我真不想當一個冤死鬼,所以,我忍著身體的痛,忍著心裡的怨,十分認真地對著楊公子解釋道:“我真是被冤枉的,藥不是我下的,我來的比夏初心晚,我怎麼可能下藥,我來的時候,她已經藥性發作了,是她撲向了我,我一直都是在反抗的!”
由於渾身疼的太劇烈,我話的時候牙齒都是打顫的,聲音也含糊不清,但,我已經很努力把意思表達清楚了,可是,楊公子卻根本不信我,他聽了我的話,再次暴怒了,他毫不客氣地狠狠踹了我兩腳,並怒吼道:“你反抗?你反抗了還去那麼投入的親吻初心?啊?”
楊公子不相信我,尤其在我親吻夏初心這事上,他絕對不信我。我這也是有苦難言了,當時的狀況實在太難以控制,我一直都憑著本能去抗拒夏初心,可是,當她吻住我的時候,我一時鬼迷心竅沉浸了,實在是因為夏初心的吻太醉人了,我根本就剋制不住的迷失了自己,偏偏那個時候楊公子進來了,這確實讓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我真的很無辜,但關於接吻這事,我又該怎麼解釋呢!
好在,夏初心已經從跟我接吻的震怒中回過了神來,她即使再厭惡我,但從理智上來講,她也覺得我不是那種無恥下流的人,從我的話中,她也聽出了一些蹊蹺的地方。所以,她盡量壓制了心底裡的不悅情緒,以客觀的角度了句:“他是沒辦法給我下藥,這事得問問老闆!”
夏初心的一句話,直接點名了主旨,她的沒錯,能夠在她碗裡下藥的人,很大可能就是這家店的老闆,即便不是他,也必然跟他有關,他至少是一個知情人,因此,只有問他,才能搞清楚事實真相。
楊公子聽完夏初心的話,也暫時壓下了噴薄的怒意,他沒有再對付我,只是冷聲喝了一句:“把老闆帶進來!”
沒過一會兒,外面就有兩個黑衣人,把麻辣燙店的老闆押了進來,這老闆是個大胖子,身形臃腫,滿臉肥肉,從他的面相來看,這家夥就是那種憨厚老實的型別,他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奸詐狡猾的型別,更不想是幹壞事的惡人。但這會兒,他卻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他進到包廂裡的時候,腳都發抖了,黑衣人直接踢了下他的膝蓋,迫使他跪了下來。
胖子老闆一跪下,立馬顫顫巍巍著:“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放了我吧!”
楊公子冷著臉走到胖子老闆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他,厲聲質問道:“你老實告訴我,這湯粉裡的春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如果你敢半句謊話,我殺你全家!”
楊公子的身形高大,威嚴強勢,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擁有生殺大權,他冰冷無情的聲音,聽著就令人膽寒,他威脅的話,更是把胖子老闆嚇的渾身顫抖了。
膽如鼠的胖子老闆,差點嚇尿褲子了,他戰戰兢兢地抬起頭,慢悠悠地掃視了我們一下,最後,他把目光鎖定在我身上,隨即,他一手指著我,哆哆嗦嗦的道:“是他,就是他威脅我,要我把藥放到粉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