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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叫笨笨好不好

陳娘哄好喻歸,也在想用什麼辦法可以分散喻歸的注意力,不讓他整天胡思亂想。

也是某天無意間見到喻歸抱著一堆枯枝爛葉從後山出來後,陳娘就想到個這個辦法,剛開始她每天都會陪喻歸去後山,也時常叮囑過他不要進山裡,後來觀察了段時間最後才放心喻歸獨自一人進出後山。

夏季晝長,晚上七點的寧漁村還是天光大亮,剛陪外婆去醫生伯伯家逛了一圈,喻歸覺得渴,就先一步跑了回來喝水。

“啊!”喻歸叫了一聲。

原本在外間床上躺著的受傷男人此時正半躺著看他,喻歸沒防備被嚇了一跳,半晌才回過神,驀地邊叫邊往門口跑:“外婆!外婆!外婆!”

沒多大會喻歸跟在陳娘身後亦步亦趨的又進了屋裡。

陳娘安撫的拍了拍喻歸的手,拉著人走到床沿,見男人的唇已經幹到起皮,陳娘側頭看向喻歸:“歸崽崽,去給哥哥倒杯水。”

喻歸偷偷抬眼瞟了幾眼神色沉重的男人,才去倒水。

陳娘又看向男人,道:“小夥子,感覺怎麼樣?有哪裡不舒服一定要講的哇,要聯系你家裡人來接你嗎?”

這時喻歸端著盛了滿滿一碗的溫水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頭桌,一放好就又躲到了陳娘身後,眼神還在偷偷打量床上的人。

男人有些兇,眉頭擰的很緊,額頭上還圈著白色紗布,有一塊溢位淡紅色血跡,身上的衣服是隔壁王爺爺家的,喻歸奇怪的想,怎麼他穿上和王叔叔他們不一樣呢?

好像普通平常的汗衫長褲都變得好看起來。

喻歸看男人抿了抿幹澀的唇,又直直掃了他們一眼,喻歸被他那雙冷清的眼神一看,心裡莫名的緊了一下。

他摟著外婆的胳膊,大著膽子看回去,小聲道:“你、你喝,不燙。”

男人好似好奇,眼神在喻歸身上多停留了幾秒,隨後才有了動作,端起那碗要溢位來的水咕咚咕咚的灌了起來。

等男人喝完,陳娘看他一直不說話,於是就讓喻歸在這裡陪陪他,她去給受傷的男人做點清淡的吃食。

等外婆去了灶火間,喻歸又縮成鵪鶉了,坐在床尾的板凳緊張的摳著短褲上縫的娃娃。

“謝謝。”

喻歸抬頭,男人正看著自己,擰的眉毛已經舒展開了,眼睛也有了神采,不像剛醒來那會的肅厲,喻歸也沒有了剛開始那麼害怕,聽到人跟自己道謝,喻歸傻傻地咧著嘴羞澀的笑了一下:“不客氣,你、你快喝水,你的嘴巴很幹。”

“好。”

男人說完這個字後就沒再發出任何聲音了,喻歸攪著手指,實在忍不住往前坐了點,他趴在床邊對正在四處亂看的男人說:“我看你在後山流了好多血,是我把你拉回來的。”

“可給我累死了呢!”喻歸笑著略像抱怨了一句,“我的大袋子也破了,我還出了好多的汗。”

說完把胳膊往人面前一攤,男人這才收回檢視這間房子的目光,疑惑的看了眼自己面前的細白胳膊,又不解的看向喻歸。

“我的胳膊到現在還不舒服。”他又指了指掌心的一塊地方,男人順著去看,發現除了起了一點點白皮也沒什麼。

“我的手都受傷了!”

男人實在沒聽懂他想要表達什麼,但是面前這個小男生的眼神沒有任何埋怨和嫌棄,反而眸光瑩瑩,像是在期待什麼。

想了想,他試探的輕聲道:“好厲害。”

果然,那人笑的眼睛都不見了,臉上的小梨渦也顯現出來。

也就喻歸對男人面無表情的像朗讀一樣的誇贊開心到笑的臉酸,完全沒有察覺出男人的敷衍。

陳娘煮的軟面,沒放太多重料,男人吃了三碗,把喻歸看的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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