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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你回家

男人也安靜地等待著,良久,喻歸才稍稍露出一點上半張臉,“那……我跟你走了……你能保護我嗎……”

喻歸看到男人點了頭才展露出一個可愛羞澀的笑。

他和男人手牽著手,無邊的黑夜下只有兩人手裡那根已經負距離到看不見的紅繩在手上發著淡淡的弱光,前方黑暗的道路宛如危險深淵,不知道還會有什麼預見不到的惡劣荊棘。

喻歸側頭,正好與男人望來的眼神對視,那雙幽深烏黑的瞳孔中倒映出了他的模樣。

男人緩緩開口:“喻老師,回家了。”

———

單人病房裡醫生有條不紊給喻歸進行檢查,隨著最後一項完畢,醫生對渾身緊繃的喻恩道:“醒來就沒事了,注意病人的情緒和心理狀況,還有腺體一定要保護好,如果再次損壞的話可能會影響到生育和壽命,到最後只能摘除腺體。”

年輕的醫生看喻恩如臨大敵的表情,放緩了聲音寬慰:“只要病人不受刺激就沒事,放輕松點,病人剛醒還很虛弱,抽空讓他多散散步,強健一下.體格。”

醫生離開後病房又陷入莫名的沉靜。

喻歸睡得難受,現在半靠在床頭,一眨不眨地看著像根木頭的喻恩。

“笨笨,我又想喝水了。”

喻恩這才找回不知道飄到哪裡的神魂,趕忙給喻歸倒水。

保溫杯裡的水已經不燙了,喻恩還是把水倒在杯蓋裡,吹吹送到喻歸嘴邊。

“慢慢喝,別嗆著了。”

喻歸點點頭,笑了笑,沒讓喻恩喂,接過水一大口喝了下去。

水從幹燥的喉間淌過,喻歸舒服的“啊”了一聲。

他把杯蓋遞給喻恩想讓他再倒點,沒想到笨笨又發呆了。

他絞盡腦汁地回憶了下,笨笨這個表情是又想吃糖了。

喻歸不開心的皺眉,笨笨為什麼不坐下來,他都夠不到!

“你坐下來呀,我脖子都抬得酸了!”喻歸去拉他,想把他拽到床上。

“哪裡酸?是哪裡不舒服嗎?!”喻恩急忙問道。

慌的手都在抖,眼裡的血絲脈絡全都橫散開。

喻歸看的心裡很不舒服,他感覺笨笨好像在害怕。

可是房間燈很亮呀,一點都不黑。

不過笨笨坐下來了,喻歸費勁的挪動著屁股,又離他近了點。

雖然只是睡了一覺,喻歸卻覺得已經好久好久沒看到笨笨了,而且現在的笨笨跟以前一點都不一樣。

他有了紮手的胡茬,眼睛裡面也好紅,頭發亂亂的,衣服也皺巴巴的,有點像那次搶他瓶子的髒叔叔。

“給笨笨吃糖,笨笨不要怕呀。”喻歸輕輕親喻恩,像模像樣的學他舔一下,再輕輕啃一下。

“笨笨你變醜了,你不要學髒叔叔,外婆說過,要做一個幹淨講衛生的孩子,要勤洗手勤洗臉,勤換衣服……”

喻歸逐漸停了聲音,倉皇無措地看喻恩,手裡的杯蓋也丟了,兩只雙手不知道要放在哪裡。

“對不起笨笨,我不說了,你不要哭呀,”喻歸慌張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會一遍遍小聲又自責地重複:“笨笨不要哭呀……”

喻歸看只留一個發旋的笨笨,笨笨把臉藏在了那雙又熱又大的手心裡,誤以為是自己說話把喻恩氣哭的喻歸心裡難受的不行。

怎麼辦呀!他再也不會說笨笨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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