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澄點頭:“是的。腦子也不太靈光,聽說是小時候燒壞的。”
“豈有此理!”傅海榮怒道。
溫穎瞪了眼傅澄,拍了拍傅海榮:“現在說這個幹嘛!得趕緊先去找兒子啊!”
“你說他可能去找姓林的了?”溫穎沒好氣地問他。
傅澄禮貌的微笑回視:“是啊溫阿姨,我本來要去追的,正好就碰上你和父親了。”
“對了!”傅澄突然想起來什麼一樣,對溫穎笑道,“大哥不常回來,林業華應當認不出大哥,我們得趕緊派人過去,不然我怕大哥他出什麼事。”
溫穎一聽,臉都嚇得白了一瞬。
傅澄看著溫穎和傅海榮又急匆匆離開,而他們在走的時候連個眼神也沒給他。
“傅先生,護士來了,擦下藥吧。”張晗苦呵呵道。
傅澄挑眉一笑,對著鏡子欣賞自己臉上的傷。
“不擦,擦了藥還怎麼讓你家牧總心疼呢?”
……
林業華似乎是在等他,喻恩被前臺的女beta接待帶了上去。
叩叩!
“林董,喻先生到了。”前臺beta轉頭對身後面色不善的喻恩道,“你直接進去吧。”
喻恩推開門走了進去。
林業華背對他在打高爾夫,他上半身只穿了件白襯衫,深藍色的西褲隨著他的動作也不顯一絲褶皺。
辦公室空調開得很足,沒一會兒喻恩就覺得悶了。
“要喝茶嗎。”
喻恩打量了幾圈這間寬大的辦公室,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我看起來像是來喝茶的嗎?”
“我不想跟你廢話。”喻恩冷目盯著他,“因為我現在很想讓你死。”
林業華停下打高爾夫的動作,他氣若神閑地從口袋裡掏出帕子,擦了擦頭上的汗。
“那天我接到電話說我兒子被人打了,我當時第一反應是“活該”。他被我寵壞了,天天惹事,我想被人揍一頓讓他長長記性也好。”
“可當我看到我兒子的樣子時,我什麼也不想了,我只想讓傷他的人付出代價。”林業華緩緩道,“我那會兒就在想,怎麼讓他也體會到我的痛苦。”
“我讓人查了你,沒身份沒家人沒朋友。”林業華冷笑,“一個不知道從哪躥出來的老鼠,實在是太好辦了。”
“可我偏不!”林業華笑眯眯地看著喻恩,繼續說,“我不想讓他好過,我要讓他一輩子痛苦!”
“怎麼樣,你的小oega現在還好嗎?”他嘴角上揚,露出得意的表情,“冬天玩水,也很有一番滋味的。”
喻恩一把拽住他的衣領,上面的扣子噼裡啪啦四散開,林業華不怒反笑,挑釁地看著喻恩。
“你以為這就完了嗎?溺水、火災、車禍。世界上有很多意外,你怎麼就知道不會落在他身上呢?”
喻恩一拳揮上去,使出全身力氣暴打林業華。
然後喻恩突然覺得腦子一片空白,眼前事物在顛倒,林業華的聲音像是裹了厚布一樣,模糊的傳進他的耳裡。
他感知到了危險。
但他身上麻痺,使不出力氣。
意識恍惚間,他看到林業華拍了拍他的臉,嘴裡吐出一句:“s級的腺體,真難得。肯定有不少人掙搶著要。”
強烈的昏睡感潮水一樣撲來,喻恩咬破舌頭,用痛感保持清醒,可最後就算滿嘴鮮血也抵擋不住強勁的藥效。
他搖搖晃晃站起身,還沒穩住身體,就感到後腦一痛,他再不甘心,再不願意,也沒法抵抗生理反應。
只能無法抗拒的合上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