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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蘭嘴裡是有點味道,但好在不是剛啃過路邊的屍體,嚼一粒綠箭就行了。
“在解釋思路前,先讓我給你上一堂有關僵屍的常識普及吧,你看怎麼樣?”
妮娜向周圍望去。
校圖書館佔地面積廣大,被綠茵地包圍著,牆壁是古典中世紀風格,不大的正門對面,就是另一棟紅磚青瓦的教學樓。此時夜深人靜,天色陰沉昏暗,四周唯一的聲響只有風吹樹梢,唯一的光亮只有古典式路燈,唯一的行人,更只有他們兩個而已。
“我親愛的僵屍男友,你還能再挑個更好的時間地點嗎?”
索蘭呵呵一笑,聳肩道:“如果你不想聽就算了,明天來家裡,我給你做上一頓豐盛的晚餐,外加電視用最大音量播放棒球賽,然後再給你講……怎麼樣,能忍住嗎?”
“唉……我要是能忍住的話,就不至於會跟你這個家夥戀愛了。”
妮娜哭笑不得,隨即挽起索蘭的胳膊,順著林蔭路走了起來。索蘭更是滿意地哼笑起來,女友的念頭完全在他掌握之中,如今果然如此。
“我們已經能確定的情報是,一個利用線蟲做傳播手段的傀儡師,已經來到西雅圖了,並被我打得重傷逃逸……妮娜,別這麼看著我,你也知道,我當時差點累虛脫,還追個屁。”
兩人每次經行一座路燈,都會在地面拖出活動的陰影。順著路走,前方兩側各是華盛頓大學的科學工程院,與話劇禮堂兼表演藝術中心,也均是古典歐式建築風格。
“傀儡師本來就是百年難見的僵屍,兩名傀儡師齊聚一座城市的可能,普通人幾輩子都經歷不到。所以,既然已經確定了一個寄生蟲型傀儡師,那麼這一個兇手,即便他真的存在,仍是這個型別的可能也就基本等於零了。”
妮娜緩慢地點著頭:“這個我明白。就像二戰一樣,雖然希特勒和東條英機都只是隨時事而生,只是個執行者,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的確是人類歷史上最大的戰犯之一。所以,這樣兩個家夥齊聚一堂,自然也就造成了人類史上規模最龐大、死傷人數最多的二戰了。人類歷史……這是多少年一遇?”
“嗯,被你選擇性遺忘的墨索裡尼表示……”
“索蘭!”
“咳。所以對於你這個同學變行屍的可能,就真的要從全新角度詮釋了。你剛才提到神選者咖啡,所以我突然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毒液型傀儡師的把戲。”
妮娜緩慢地走在石板路上,邁動修長筆直的美腿,微顰美麗的細眉,努力理解著男友話語裡眾多的專有名詞。
“你是指傑克是被下毒了?或幹脆……”
“寄生蟲種類繁多,下毒手段又何嘗不是如此,直接對著你脖子咬的,那都是最沒檔次的方法。”
“時代在發展,曾經的煉金術師改名叫做化學家,曾經的佔蔔卦師也被劃分為天文學家,和社會學家兩種職業。所以下毒嘛,它的現代化途徑也就實在太多了……老實說,妮娜,雖然你給了我這個思路,但現在真的是有點……無處查起。”
說著,索蘭深深地嘆了口氣。
第一眼看到屍體時,他就確定那被砍頭的男孩是具行屍,它身上的那股味道,是任何有經驗的僵屍都能聞出來的。他現在並不急於到圖書館尋找死者同學,那只是應付工作罷了,整件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他一開始就全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