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紀的態度不明,而姚海的某些做法也讓姚文婷不明白。
“父親,女兒不明白。沈宇將我送到廟堂,明明是因為江小芽那個賤婢,你為什麼不讓我對禦史大人說?”姚文婷帶著帷帽遮住自己的光頭,陰著臉問。
【如果不想丟了官帽,如果不想死於非命,切記不可提及江小芽。不然……】
深夜,一紙警告悄然而至。那無聲無息,讓姚海後背冒冷汗。
一紙警告悄無聲息。那麼,取他人頭也照樣能做到無聲無息吧!如此,這警告由不得他不在意。況且,他也只想同沈家摘清關系,不想節外生枝搞出太多事。
“如果不想我重新把你送回廟堂,你就給我少說話。”
姚文婷的疑惑不滿換來姚海一聲沉戾的警告。臉色瞬時一變,隨著眼淚潸然而下,極好,現在看她這副模樣,連父親都開始嫌惡自己了。
案子,魏紀怎麼查,怎麼結,最後會怎麼發落沈家。元墨好似並不關注,所以在魏紀發話他們可以離開時,既帶著元通江小芽回了元家。
回到元家第二天,元通對著江小芽道,“你收拾一下東西,明日隨公子離開蘄河。”
聞言,江小芽微微愣了一下,看了看元通,什麼都沒多問,“是,奴婢這就去收拾東西。”
看江小芽沒問廢話,元通抬腳離開。
蘄河,已待的太久了,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而江小芽,發生這麼多事,江小芽心裡應該也很清楚,離開蘄河對於她來說亦是好事吧!
離開,看一路風景,感四季變化。
離開,本意是放鬆。結果感受更多的卻是其他!
江小芽:都說世界變化快,可再快也快不過公子變臉。
元墨:他把她帶在身邊是想調教她,可不是被她調教!為什麼總感覺本末倒置了?
一路看景,一路置氣,一路嬉笑怒罵!然,這都是後話。現在,首先把該算的賬算了。
看著元墨丟過來的信,她寫給他的那三封信,江小芽眼簾動了動,拿起,抬頭看著元墨,笑眯眯道,“奴婢還以為公子已經扔了丟了燒了呢?沒想到公子還珍藏著呀!”
這話……
徐風側目,不要臉。
元通:厚臉皮。
元墨直接抬腳踹了過去。看江小芽靈活避開,嘴巴抿了抿。
自從收了江小芽這個丫頭以後,主子就有了抬腳踹人的習慣,這動作實在不雅觀,但看著確實解氣。這丫頭就是欠修理。
“公子,這幾封信沒別的意思,就是為了證明,奴婢是最適合你的丫頭。”
“是嗎?說來聽聽。”大言不慚。
江小芽恭敬道,“公子您性情太過內斂,而奴婢正好外放。如此,剛好互補,所以最適合。”
元墨嗤笑。
元通:為何幹脆說,公子太要臉,而她太不要臉。
“公子,奴婢晚上準備做牛蛙,您要不要吃?”
“出去!”丟出兩個字,起身走人。
“通伯,公子連賬都不跟奴婢算了,這麼突然起來,是不是擔心被奴婢看到他在咽口水呀!”話沒落,一茶杯突然丟出朝著江小芽飛去。
江小芽伸手接住,“謝公子賞賜。”
元墨轉頭,江小芽對他一笑,見好就收,飛快跑了出去。
“通伯,網子在哪兒!我要去抓牛蛙回來給公子吃。”
元墨:他一點也不想吃,那香味他也一點都不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