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芽:毫無防備的被餵了一把狗糧。
“奶奶,爺爺是個什麼樣的人呀?”
江老太想都沒想道,“跟那位裴公子,還有那位四爺都不一樣的人。”
江小芽聽言,瞬時瞭解,“看來,爺爺是個心地善良的君子。”不像那兩個人,壞字當頭,君子一詞與他們更是無緣。
而江小芽這會兒顯然已經忘了,論耍流氓,她好像更勝一籌。
聽了江小芽的話,江老太意味深長道,“那兩個人是我們惹不起的人,希望以後不會再見到。如果再見,能躲還是躲著點的好。”
江小芽點頭,“奶奶說的是。”
“大娘,小芽!”
聽到聲音,轉頭,看滿臉笑意的周嬸子,還有手裡提著東西的明子,兩人笑盈盈的走進來。
“她嬸子,明子,你們來啦!”江老太笑著招呼。
“今天你們搬新家,我怎麼也得來恭賀一聲不是。”周氏笑著,爽朗道。
明子走過來,把手裡的雙手遞給老太太,“奶奶,一點小禮物不成敬意,還望你不要嫌棄。”
“你們真是太客氣了。”江老太接過,轉頭看向江小芽,“你還不趕緊去屋裡,把屋裡都給拾掇一下,亂七八糟的來了客人看到多不好。”
“呃,好!”江小芽說著,對著周氏和明子客氣一句,“周嬸,明子哥,你們聊,我去裡屋收拾一下。”說完,抬腳走進裡屋。
看江小芽進去,明子眼裡溢位一抹失望,隨著又趕緊掩下,看著江老太開口道,“奶奶,您和我娘聊吧!我去院子裡幫您跟小芽妹妹把柴劈了,方便你們以後用。”
江老太聽了,忙起身阻攔,“不用,不用,就那點柴不用劈都能燒。”
江老太攔著,明子卻已走了出去。
“大娘,我們這都多少年老交情了,您跟我們還見外什麼呀!”周嬸拉著江老太的手,親近道,“再說了劈柴這種你力氣活就該明子這小子幹。”
“明子又不欠我們家的,哪裡就該他幹了,你這做孃的說話忒不講理。”江老太笑著似打趣道。
而裡屋,江小芽整理著東西,聽著這對話,心裡就一個感覺:她好像被人看上了。
想著,轉頭,透過窗戶往外望了望,看著正在院子裡揮著斧頭奮力劈柴的小夥子,若有所思,就外表,有人看上她,不奇怪。
但,結婚嫁娶不止只看外表,還有名聲這一項考核,而她這一項是完全不及格。所以,在這流言剛平緩並未消散的檔口,有人還能相看上她,這可就有些奇怪了。
關於她的那些流言,官府的人雖然已經出面澄清了。可,還有一句是怎麼說來著:無風不起浪!所以,人們對於她是否跟縣府大人清清白白,心裡不信的大有人在。而就算是相信了,心裡對她應該也是看不上的。
因為,就算是澄清了,也抹不去她曾聲名狼藉過的事實。所以,跟完全清白名聲質樸的女兒家,她還是沒法比的。
如此,周嬸對她還能如此殷切,可就有些說不通了。明子又不差,何至於找個在名聲上有糟點的媳婦兒呢。
“大娘,你跟小芽準備在鎮上做什麼營生?還繼續賣鹵肉嗎?”
“不賣了!”
“那準備做些什麼?”
“還在想,眼下還沒決定……”
外間,江老太和周氏聊著家常,裡屋江小芽忙著手裡活,心裡思索著。而外面,明子劈著柴忍不住不時的往裡屋望一望。
藏身於隱晦處的暗衛,看看明子,悄然離開。離開如實稟報,不敢欺瞞!
一直待到晚飯前,婉拒了晚飯,周嬸才帶著明子離開。
回去的路上,周嬸看自己兒子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心裡知道怎麼回事兒,卻什麼都沒說,直到回到家,明子率先按耐不住,開口,“娘,江家奶奶是不是看出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