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想著,看顏璃同安平,安永三人,身影漸漸消失在眼前,隱沒在夜幕中。
另一邊,四爺站在沙盤前,看著眼前陣勢,心裡靜靜盤算著。而對於顏璃來了又走了一事,一無所知。
靜看良久,隨手拿起手邊碟子裡蒸糕放入口中,。
四爺吃著,心裡隨想,最近廚房的廚藝倒是精進了不少,東西做的越發能入口了。就如這蒸糕,綿軟順口,甜而不膩,就似……某個丫頭的味道。
一念入腦,隨著想起顏璃親他時的樣子。
那樣子,透著蔫壞,帶著算計,滿滿都是不懷好意,一眼就看出沒幾分真心。可是……偏就受用。
想此,四爺嘴巴抿了抿,隨著放下手裡的蒸糕。想這些作甚,多餘!
對著一個還沒及笄的人起念,那就是自找不痛快。
對著一個已經定親,並且已開始學著做世子妃的人存慾念,那就是自找麻煩,是自我作踐。
對著一個就算是望著他,也只會想到元墨的人……她對他好,他也不稀罕。
顏璃……
無論從任何一個方面看,都不值人想。對她,就應該當她不存在。
不過就是一個丫頭而已,不時為她,弄的自己肝火旺,不值得!
想著,四爺抬腳往洗浴間走去。
身為大越王爺,他會為一個丫頭失控?絕不可能!
翌日
四爺因身體還未完全恢複沒去戰場,卻去了裴蕭營帳,在這裡能近距離觀望戰場形勢。
聽著那戰鼓聲,吶喊聲,廝殺聲,四爺拿起手邊茶水輕抿一口,看著武安隨意問道,“趙敬勳表現如何?”
“回主子,很英勇。”武安如實道。
趙家孫子輩中,最能拿的出手的也就他了。所以,趙敬勳表現好,也在意料之中。
四爺想著,聽到帳外隱隱傳來一陣嚷聲。
“我再說一遍,我是逸安王府的人,不是什麼奸細,我們跟那人更不是一夥的!”
“我不能只聽你說,你不能拿出證明你是身份的東西,我就不能放你離開,一切交由將軍定奪。現在給我進去……”
聽到外面的聲音,四爺抬眸,“外面怎麼回事兒?”
是呀!怎麼回事兒?為什麼聽聲音那麼耳熟!
武安心裡撲騰著,繃著神經開口,“屬下出去看看。”
“嗯。”
四爺應,武安抬腳,快步朝外走去。
將要走到營帳口,看營帳簾子被掀開,幾個強壯的兵士帶著人走進來。
看到被兵士帶進來的人,武安頭皮陡然緊繃,心跳直接到了嗓子眼。
“王爺,小的們在邊境出口處抓到了三個可疑之人,懷疑他們跟之前來偷襲的人是一夥的,請王爺發落!”為首的一個兵士跪地,恭敬稟報道。
四爺聽了,抬頭,看著被幾個兵士圍在中間的三人。
而安平,安永在四爺視線投過來時,心裡一縮,本能的將頭低了下來。之後,在四爺的注視下,不敢再裝死,硬著頭皮上前一步,跪下,“屬下安平,安永叩見主子。”
安平,安永?
四爺眉頭微挑,“你們怎麼在這裡?”
“回,回主子,屬下得元管家安排,護送一個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