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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寧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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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你表哥元墨真的是有人易容假扮的?”聲音裡滿是驚訝。

“嗯!無意中聽我父親說起往事,越是越不對勁,簡直是細思極恐,每每細想都是後背都是一層冷汗。不過,也越發肯定,我那死去的表哥元墨,就是他人扮的。”聲音低沉,厚重。

“是誰?假扮他的人是誰?為什麼有人要假扮他?”

“不知道!不過肯定不是一般人。”

“不是一般人?為什麼這麼說?”

“那幾乎可以以假亂真,讓人看不出異樣的人皮面具。那精細,不是尋常人可以做出來的。還有這些年來,他扮作元墨,做的那是滴水不漏,連我們這些親近之人都未察覺到絲毫異樣,由此足以證明那人心思多沉穩,多可怖。”

取代他人做的不漏聲色,甚至心安理得,悠然自在。這不可怕嗎?

“既然你們這些年來都沒察覺到異樣,現在又怎麼確定,他不是真的元墨呢?”

“前陣子我同父親無意中說起元墨!我父親說元墨沒良心,說他自幼病弱,不知道是不是藥吃太多的原因,小時候總是傻傻的。有一次他走丟了,父親帶著衙役找到他,要帶他走,他竟然拉著拐賣他的婆子喊娘,怎麼都不跟我父親回家。後來好說歹說,說他喜歡吃的是什麼,說他身體上胎記長哪兒了,這才好不容易把他給哄了回去。”

姚文飛說著,拿起手邊的酒水抿一口,看著眼前的友人,沉沉道,“父親這麼說時,我順著接了一句,說:如果不是表哥手腕上那塊紅色的胎痣,可能還真難把人哄回去。聽到這話,你猜我父親怎麼說的?”

“怎……怎麼說的?”說著,不由結巴,神色驚悚不定道,“說你表哥手腕上根本就沒有紅色胎痣嗎?”說完,心裡直哆嗦,被這猜疑給激出了一層雞皮疙瘩。

姚文飛扯了扯嘴角,幽幽道,“你猜的沒錯!在我詢問下,我父親堅定地說元墨手腕上根本就沒有胎痣,他身上只有一塊胎記,就是在腰上,是一塊青色的胎記,形狀就像一朵花兒。也因為形狀漂亮,小時候每見一次我娘總是誇一次,說他的胎記就跟他的長相一樣如花似玉的。所以,我父親記得特別清楚。”

姚文飛說著,眼睛微眯,後腦勺升起熟悉的涼意,“可是,元墨更衣時我曾無意闖進去,看到過兩次。他腰間,什麼都沒有!根本就沒有那所謂的花朵形狀的胎記!”

“也,也許是長大了慢慢就褪下去了呢!”

“我也曾這麼想過,也許就是褪下去。但手腕上呢?也褪下去了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為瞭解開心裡的疑團。我就去找了一下當年在元墨下葬時靠近過棺木,碰觸過他遺體的人。這其中有人說,元墨手腕上根本什麼都沒有!雖然那張臉,看著是他,可事實上根本就是假象而已。”

“文飛兄,你別說了,說的我後背都冒冷汗了。”男子說著,撫了撫自己胳膊,繃著麵皮道,“照你這麼說的話,那假扮元墨的人現在還活著嗎?不過,他為什麼要假死?”

“十有八九還活著。至於為何選擇讓‘元墨’死,我也不知道。”

男人聽了,沉默了一下,開口,低聲道,“那真的元墨呢?”

“應該早就死了吧!還有我舅舅,舅母在‘元墨’死後,也隨即離開了蘄河。我現在想著也越發的奇怪。憑著他們元墨的疼愛,在元墨死時承受不住選擇遠走他鄉可以理解。但是,傷心到連回來給元墨燒個紙都沒有,是不是不應該?!”

“所以你的意思是?”

“他們或許根本就不是離開,而是被除掉了。不然不會像是憑空消失一樣,自離開就在沒出現過。”

“你這樣說,那可就太可怕了……”

說話聲還在繼續,顏璃趴在桌上靜靜聽著,未動。

元墨是假死,她知道。

下葬的並非是元墨,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