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破,還有被咬破的地方,還未長好,現在沾到水,刺刺的泛疼。
低頭,看著自己胸口和胳膊上,被顏璃咬得抓的,四爺嘴巴抿成一條直線,他是奪了她清白。可她,也差不多對他用了一次刑!
真的是把他往死裡撓,往死裡咬,恨不得咬掉他一塊肉,讓他血濺三尺!
那樣子,如果不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如果不是對她的世也完全瞭解。直讓人懷疑,她其實是誰派來的細作謀殺他的。
隨時都準備著謀殺親夫!
有了夫妻之實,顏璃在床上的表現,就讓四爺得了這樣一種感覺。
心裡的感覺是這樣。而身體……
被她抓著,咬著,看她撲騰著,身體竟然……比預想中的還舒服暢快,那從未體驗過得致命快感,以至於讓他完全失控,完全淪為被慾望驅使的……禽獸!
想此,四爺緩緩閉上眼睛,不願承認自己的失控和粗暴。可是,當時那碰到那一團柔軟,當真切嘗到滋味兒,他確實是忘乎所以了。
想到昨日那銷魂之感,四爺心頭悸動,身體一緊!瞬時睜開眼睛,伸手拿起小桌上的茶水,一口飲盡,屏退腦中那片香豔。這個時候想那些有什麼用?死皮賴臉湊過去求歡嗎?
他就是捨得下臉皮,就顏璃那身板也得能再用呀!不,能用,她牙齒照樣好用。他敢碰她,她就算是快累散架子了,也照樣能把他咬出血來。
就如昨日,明明她是初次,可是他流的血只會比她多,一點不比她少。
想到這些,四爺一時好氣,又好笑,更多是無力。
那個在心裡蓄謀嫁別人,盤算著出牆的丫頭。對她該是不能饒恕才對,可是……卻讓他食髓知味,就是惦記上了。
所以,他喜好是一定有問題。不然,怎麼偏看上了一個不省心,還瞧不上他的呢?
顏璃也一樣,不止是朽木,眼睛也瞎。那個送菜的姓劉的到底哪裡比他好了?
你們都以為四爺是去邊境了。不,他其實是去看那什麼劉家小哥了!
就那個一臉傻氣,對著人只會傻笑的人到底有哪裡好的?不過就是給了她幾個破梨,她就巴巴的想跟人成親,還想跟人生崽兒了?!
想到這一點,四爺最是惱火。
他怎麼從來不知道顏璃那麼好騙。還有,難道他在她心裡,還沒幾個破梨分量重嗎?
明明是一個精明的人,怎麼到了自己親事上,就成了心盲眼瞎的混賬!
武佑站在外,看著四爺變來變去的臉色,猶豫了良久,決定了。上前一步,對著四爺開口道,“王爺,回來時護衛稟報說:顏小姐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
武佑話落……
啪!
看四爺瞬時將手裡的水杯給摔在了地上。“那就餓死她!”
怎麼?失身了,跟那劉家小哥沒可能了,她就傷心到活都不想活了是吧!
好!那他就成全她。看四爺如此反應,武佑默默退了下去。四爺心情不愉,他可以理解。只是……
【不聽話是吧!我看你是欠修理!】
【不吃飯是吧!那就餓死她。】
好像,哪家熊孩子不聽話,太鬧騰,家裡長輩就是這麼調教的。
而四爺對顏小姐這樣,這哪裡是調教女人呀!分明是跟熊孩子置氣。
杯子摔了,一肚子氣堵著,拾掇好自己走出屋子,經過顏璃房間,腳步不由自主停下,轉頭往往,眼裡帶著氣,轉眸看看武佑,“你確定她沒在屋裡偷吃嗎?”
說完,不等武佑說話,大步往屋內走去。
武佑:……
這是去探查顏小姐有沒有偷吃呀?還是,根本就是心理放不下?
如果是後者。那,武佑只想說:主子你要去就去,不用刻意給自己找臺階也沒關系,反正也沒人敢明目張膽的笑他沒出息什麼的。
四爺推開門走進去,看床上的人拱成一團,肩膀還一抖一抖的,那樣子……像在哭!
顏璃這丫頭可是很少哭鼻子的,別說哭,就是紅眼睛都少有。包括他那時在邊境出事都生死未蔔,她好像也沒掉過一滴淚。現在真的在哭?
四爺凝眉,抬腳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