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嘉一臉狐疑的看了眼身旁的許柯。
老闆娘擺著一副看熱鬧的笑容說道:“有人來店裡買奶茶,問我女生都喜歡什麼味的,所以那兩個味道裡有沒有你喜歡的啊?”
路嘉視線掃過許柯憋著笑點了點頭問他:“你喜歡喝什麼的?”
許柯躲過路嘉視線看著吧臺上老闆娘說道:“我要原味加珍珠”
兩人拿著奶茶回道面館時,面已經上好。路嘉轉著筷子卷著面吃了一半時接到了家裡的電話,她解釋說跟許柯吃完飯就坐車。路嘉電話還沒來得及掛,秦君雅的電話也打到了許柯哪兒。
時間已經不早了,明天又有考試,秦君雅給姐姐打了電話,說讓兩個孩子先回新家,明早一起去上學。
秦君雅在辦理轉學手續的同事在h市購買了一處小平米的房産,一來方便許柯上學,二來等工作完全交接後方便搬遷。
新房裝修好已經有半個月了,傢俱都晾的差不多了,許柯這兩天獨自住在新家,碰巧兩孩子在一塊,秦君雅變讓兩人一道回了新家。
家裡床品什麼的都沒有擺放,秦君雅近日工作忙著也沒顧上收拾,許柯懶的兩個市區的跑,選擇將就。
他直接撕了床墊的塑封膜枕頭套都沒有的睡著,路嘉看著滿地堆放的打包箱子不知該從何下腳。
許柯把書包扔到餐桌上,兩廂沉默之際許柯隨意開啟一個紙箱利用規整東西排解尷尬。
“我幫你。”路嘉把寬松的校服免起來,蹲到他身邊幫忙。
箱子裡都是許柯的東西。獎狀、證書和照片。
這麼多的班級第一,年級第一,難怪紀梓渝說他要上天。路嘉笑笑,猶豫的問道:“上次考試...”
許柯理了理手中的書,起身說道:“看他們每天盯著你煩罷了。”
路嘉幫他把獎狀都收到書櫃最下面嘟囔著說道:“你還拿籃球砸我。”
許柯利落的從外面把另個箱子抱進屋無奈的笑了下:“你還真的從來沒想過跟我解釋。”
他坐到床上,盯著人聲音漸大的說道:“當年你一聲不響的走了,我打電話你也不接。哪怕現在遇到了,你也沒想過跟我說說那時候的事兒是不是?”
他收收聲音:“我就是想著你可能會找我解釋。算了,不說了。早點休息吧。你睡這屋,我去睡沙發。”
他本想抽走路嘉手中的相簿,卻在拉扯之間掉出來夾在其中的幾張是她拍完後再也沒有見過的那幾張。
路嘉蹲在地上,拿著照片眼淚啪嗒啪嗒的掉:“我去找你了,是你們班沒有人。”
許柯長長的嘆了口氣:“你別哭啊,說就說嗎,哭什麼?”
路嘉擦掉照片上的淚珠,看著兩人小時候的合照敷衍道:“你當時砸疼我了。”
人就是這樣,沒人疼時可以抗天抗地,有人疼時就手無縛雞之力,若是有喜歡的人心疼,那隻能是個殘廢了,怕是一個劃痕都要送院急救。
許柯踢了踢路嘉屁股:“翻舊賬呀,是不是?行了,快睡吧,明天還得考試呢!”
眼見人要走,路嘉起身拽著人說道:“你去哪?我還沒解釋呢。”
許柯心想哪裡用什麼解釋。不管以前如何,我始終拿你沒轍,怎麼可能真跟你生氣。他氣的不過是離開後路嘉對他的態度,以及這麼多年她都不曾想要回來。
他從桌子旁抽了幾張面巾紙替路嘉擦了擦眼淚安撫著說道:“過去的就算了。”
路嘉丟掉皺皺巴巴的紙巾,軟趴趴的蹭上前摟著許柯的脖子,將腦袋搭在對方肩膀上用力的搖著腦袋,聲音輕輕的說道:“許柯,其實...我一直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