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要去郊外走走嗎?”南宮玄翊主動提議道,郊外景色怡人,正巧帶她去散散心。
顧嫣然雖然摸不清他為什麼放著熱熱鬧鬧的城內不逛,反而要去相對寂寥的郊外,卻還是順從道。“可以。”
酒足飯飽過後,南宮玄翊喚來小二。
“喏。”南宮玄翊掏了銀子甩給小二。“多的算賞錢。”
小二笑呵呵向南宮玄翊躬了躬身。“謝謝這位爺嘞!”
顧嫣然瞧著這一幕,疑惑了。“你幹嘛給銀子?”
“不是說了這頓我請嗎?”南宮玄翊收好錢袋子,掛回腰間。
顧嫣然這才曉得是她誤會了南宮玄翊剛剛的那句話,只得再次強調立場。“卿醉軒自始自終都是你的,我……”
“它已經是屬於你的了。”南宮玄翊也擺明了自己的態度。
小二也適時補充道。“是啊,顧主子,卿醉軒現如今的主子只您一位。”
“……”顧嫣然腦袋糊了糊。
南宮玄揚手揮退小二。“備輛馬車,後門。”
“得嘞。”小二揣著銀子退了下去。
“今早,我差人去了躺戶部,將卿醉軒、珍寶閣的經營權和地契轉移至你的名下。”南宮玄翊鄭重其事道。
顧嫣然徹底懵圈了。“轉移至我的名下……!?”
先不說卿醉軒是個穩賺不賠的金疙瘩,那珍寶閣更是日進斗金的聚寶盆,就這樣平白無故將兩處發展成熟的生意轉贈給她,他到底在想什麼?
亦或者,他是有什麼不可明言的原由?
南宮玄翊瞧見顧嫣然那越皺越緊的眉頭,也猜到她是在胡思亂想。“你既已向我學習四藝,便算是拜我為師,這兩件鋪子就當做是為師送你的見面禮吧。”
“我何時……等等。”顧嫣然突然想起第一次與南宮玄翊正式見面,自己四藝都輸給他的事兒。
“想起來了?”南宮玄翊勾著眼尾輕笑。
顧嫣然有些哭笑不得。“你說要做我四藝之師那句話,來真的?”
“當然。”天知道,他那時也就是開個玩笑,卻正好用來脫開此次的窘境。
“哦。”顧嫣然若有所思,盤算著要回個什麼禮才好。
這份禮,首先意義要好,其次是價值不能低於珍寶閣、卿醉軒,隨便不得。
可問題是她哪兒來那麼銀錢……
對了!
君太后不是賞了她好一堆奇珍異寶嗎?
她知道該送什麼了!
小半柱香時間後,一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馬車自卿醉軒後門駛離。
定眼一看,那坐在擋板駕駛著馬車的人正是南宮玄翊本人無疑。
而他身後的馬車門簾,被一雙皙白的玉手牽起。
“哎,你行不行啊?”顧嫣然再三詢問,對南宮玄翊駕車的技術表示擔憂。“不行就別逞強,趁著還沒走多遠,咱們可以先借卿醉軒的車伕來用用。”
南宮玄翊給了她一個頗為怪異的餘光。“嫣兒,永遠別當著男人的面問他‘行不行’,更別對一個男人說‘不行’或‘逞強’之類的詞兒。”
“為什麼??”
“事關一個男人的自尊,千萬記住。”南宮玄翊再叮囑。
“……哦。”男人的自尊心可真是個奇妙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