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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澤問道：“你是去找陳子昂？”

沈清歌剛剛接電話並沒有刻意揹著他，所以對他知道這件事也不覺得驚訝，直接點頭承認了，“是啊，許哥你知道陳子昂？”

許澤下巴微點，“知道，他是陳志龍的兒子。”

“是的。”

沈清歌笑著問道，“許哥，你和他有什麼交情嗎？”

“沒有。”

許澤搖了搖頭，“我和他不太熟，只是……”

說到這，許澤又停了下來，好像不知道要不要把下面的話說出口。

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下文，沈清歌有點奇怪，“只是什麼？”

許澤看了她一眼，“只是聽說過一些事情。”

沈清歌以為只是一些閑聊的八卦，也沒太放在心上，隨口問道：“什麼事情？”

“是……”

許澤眸中染上點莫名的色彩，問道：“你知道陳子昂有病嗎？”

有病？

陳子昂有病？

沈清歌一驚，下意識的一句話就問出了口，“什麼病？”

許澤抿了下唇，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口中吐出了一個名字，“妄想症。”

妄想症？

這不是屬於精神科的病嗎？

陳子昂怎麼會得那種病。

沈清歌將信將疑的問道：“許哥，你從哪聽說這件事的？”

“我無意間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