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眸中浮現出些許愉悅。

“我……”

沈清歌努力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什麼有力度的威脅，只好改口說道：“反正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後悔也沒有用了！”

楚淮悠悠嘆了口氣，“你說得也是。”

見他眉眼間似乎真有後悔之意，沈清歌冷哼了聲，“既然這麼想，你不如找她好了。”

“我當然找了。”

沈清歌一皺眉，在她即將發怒的時候，楚淮陡然湊到她耳邊吹了口氣，“我昨天晚上不就已經討回來了嗎？你如果覺得我討的不夠，我們今天還可以繼續一——整——夜，嗯？”

沈清歌身體一顫，瞬間回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被折騰得死去活來的場景，最後她都連聲求饒了，楚淮卻還……

沈清歌耳根紅了紅，回頭啐了他一口，“你後悔的是沒和她發生關系，找我幹什麼？”

“現在身體裡就是你。”

楚淮低低笑了聲，“我找你哪裡不對嗎？”

好像沒什麼毛病？

不過……

沈清歌咳了聲，特意澄清了下，“我是我，她是她，你別把我當成她替身。”

楚淮道：“我如果把你當成她的替身，那我當初為什麼不在被下了藥後直接順水推舟的和她發生關系，卻非要等到你來了後才和你做快樂的事情。”

等到她來之後？

難道說楚淮一直都知道她不是沈清歌？

沈清歌面色一白，連楚淮最後那“快樂的事情”幾個字都忽略掉了。

她咬了咬唇，為確認自己心中那個想法問道：“楚淮，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楚淮絲毫沒有想隱瞞什麼，坦坦蕩蕩的說道：“我一直知道你是誰。”

聽到這話，沈清歌面色更白了一分，“你是怎麼知道的？”

“傻姑娘。”

楚淮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低聲呢喃道：“我愛你，所以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只要讓我看到你，我就能清楚的知道那是你。”

說到這，楚淮用手捂住她的半邊臉，只留下她那雙美麗的眼睛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