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能說什麼？

見她似乎對自己的回答不太高興，楚淮補充了句，“只要他以後不總纏著你，我還是對他好一點的。”

“不可能。”

沈清歌道：“雖然你不喜歡小煜，但是我很喜歡，就算他突然變得不纏著我，我也會像正常母子那樣和他進行交流的。”

“那我呢？”

楚淮眸色漸濃，“你喜歡他，那我呢？”

“……”

沈清歌本來不想回答這麼幼稚的問題，但是見楚淮一副不得到回答就不罷休的樣子，只好說得：“我也喜歡你。”

楚淮又問，“假如我和他同時站在你面前，你會選誰？”

“？？？”

沈清歌感覺哪裡有點不對。

這種問題不是應該她問嗎？

不行是她問楚淮，假如我和你媽媽同時掉進水裡，你會救誰。

怎麼現在變成楚淮問她，我和楚煜同時站在你面前，你會選誰。

這……是不是哪裡有點不對？

沒等沈清歌想明白哪裡不對，楚淮追問道：“你會選誰？”

沈清歌想了下，挑了個比較安全的回答，“我能不能都選？”

楚淮搖頭，“不行，只能選一個。”

“為什麼只能選一個？”

沈清歌試圖矇混過關，“我覺得我可以兩個都選。”

“不行。”

楚淮看著她，強調道：“你只能選一個。”

“那……”

沈清歌眼珠子轉了轉，笑嘻嘻的說道：“那我就選你。”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