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想你去死!
楚楚狠狠踩向他腳面,慕北城眉頭一蹙,“又來這招?”
將她身子轉過,牢牢摟著,“還是喜歡第一次見到你風情萬種的樣子。你剛才看到什麼了,我的辦公室不是誰都能進的,你關閉了監控,我怎麼聞到一股醋味?”
楚楚掙紮不開,扯他衣領,不一會幾顆紐扣扯落,男人良好的胸肌必現,結實野性。
“莫非喬小姐今晚心情好,想兌現賭約?”
他低頭吻她的嘴角,“正好我也有心情,不能辜負喬小姐的美意。”
臭流氓,“唔……”
楚楚想到剛剛那周蔓蔓還掛在他身上,也許他們才接過吻,他唇上還沾著另一個女人的唇膏。
真惡心!
“好酸一盆醋。”
慕北城慢慢停下,眯眼打量她被發絲遮蓋的臉龐。
“怎麼傷的?”他撕開了創可貼。
他眼裡充滿憐惜,楚楚還未恢複正常心跳,別扭地扭開頭。
幸好傷口不深,看樣子像是利器劃的,慕北城知道,她在喬家寄人籬下,是繼母和繼姐的眼中釘。
不過,這個女孩異常聰慧,小小的身體隱藏著強大的力量。
她隻身來到a市,必定對計劃做過周密部署,運籌帷幄。
他打橫抱起她,不看她倔強臉色抱進他的臥室,放到深色大床上。
楚楚翻了個身,一副防備姿態,慕北城扯唇,去拿醫藥箱。
用酒精棉為她消毒,卻發現她對自己的臉蛋毫不在意。
“留疤了怎麼辦?”
好笑,楚楚撫了撫幾乎不見的傷口,就算毀容和他有什麼關系?
慕北城輕捏她下巴:“記著,這裡,這裡……”他另一手滑過她鎖骨,婀娜的曲線。
她搖晃身體,抗爭卻沒有一點意義,他最後掐住她的纖腰,“我都要了。”
什麼?
慕北城:“屬於我,所以受一點傷都要為你是問。”
楚楚覺得諷刺又好笑。
他對每個女人都這樣講吧?
集金錢、權勢、美貌勢於一身的男人,哪個女人會不動心?
可她偏偏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