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臉色蒼白,穿著一條白色裙子,楚楚不屑地回頭,卻徒然間想起什麼事來。
白裙子……
白真真說:那個短發女孩穿著一條白裙子,眼睛大大的,嘴巴小小的……
她再次回頭,玻璃窗上已經沒有了女孩的身影,窗簾合上,還關了燈。
慕北城已跳下了大樹,卻沒有把小貓交給喬楚楚,扔給一名傭人,“今晚看好它,明天送寵物醫院,打一針狂犬針。”
說完,牽起楚楚的小手,不容她反抗走回別墅。
“去拿醫藥箱。”
慕北城親手給喬楚楚臉頰消毒,還好抓痕不深,不然今晚就得打狂犬針。
要不是她任性,他一定跺了那隻野貓的爪子,給粒粒當夜宵。
“好像發燒了呢?”
慕北城吻她額頭,“怎麼搞的,只是放你去慶祝,你去火焰山了?”
楚楚發現自己很不爭氣,不過是為她上樹抓貓,又幾句關切寵溺的話,就把她打回原形了。
她吃味地想著他剛才喂夏雪喝粥的一幕,誰知他不顧傭人在場,將她從客廳抱回臥室。
喂她吃了退燒藥,慕北城想抱她進浴室洗一個澡。
她踹他,進浴室就不肯配合脫衣服。
“還害羞?”他低笑,“該摸過的我都摸過了,要不是今天你發燒……”剩下的話,全在他一雙含笑炙熱的眼眸裡。
楚楚往他身上撩水花,就算她今晚舒服,也不可能讓他舒服。
慕北城一出浴室,她就整個身子沒入水中,揉了揉疼痛的太陽xue,昏昏沉沉閉上眼了。
再次醒來,人已經枕在了慕北城懷裡,摸了摸已經吹幹的頭發,還有身上的睡衣。
渾身被一層暖融融的感覺包裹,一種阿q心理,她覺得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寵溺還是獨一無二的。
手機鈴聲響起,吵醒了身旁的男人。
楚楚在黑暗中聽到了一個委屈又跋扈的女聲:“慕北城,我是你的妹妹,為了一個夏雪,你竟然兇我!”
是慕潼。
“嗚……我從小到大,你都沒兇過我……”
楚楚蹙眉,因為時差關系,這位慕小姐總是在夜裡打給她哥。
“慕潼,這是你對我說話的態度?”
咦?慕北城的語氣,好像一點都沒為寶寶妹妹的哭聲動容。
“嗚……哥,我做錯了什麼了,你那麼護著她,我才是你的親妹妹啊!”喬楚楚: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