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換做是從前,就算別的女人完全脫得光光的站在他面前,只要他沒有念想,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會有那樣的想法。
可是白月月是他喜歡的女人,看到這一幕,他直接嚥了一口唾沫。
“月兒!”
司徒澤將生氣的她翻過身來,眼神炙熱,聲音很是黯啞的喚著她。
“幹幹嘛!”
白月月每次看到他這種炙熱的眼神,心裡就會莫名的跳動很快,可她的身體卻有些排斥。
“沒沒什麼,你做好,我先幫你擦藥。”
他感覺到了她身體的顫抖。
她還是不太願意,所以他尊重她,等到他們新婚夜的到來。
司徒澤強行壓下心裡的那把火,把碘酒拿過來,擰開,用棉簽沾上,在伸手向她雪白的誘人上擦去。
“你又想想幹”嘛?
白月月見他伸手朝她羞羞的地方襲來,立馬雙手抱懷,警惕的看著他。
可是剛接觸到自己羞羞的地方時,她才發現,那裡不對。等她往下一看,才知衣服已經話落,那裡沒有任何東西遮掩。
臉色瞬間爆紅如血滴子。
“啊你這個混蛋,什麼時候脫了我的衣服。”
白月月怒視著他。
這家夥,脫她衣服的時候,就不能先說一聲?
司徒澤瞬間又有種躺槍的感覺,他脫她衣服的時候,她沒感覺嗎?
“你別激動,我脫你的衣服,只是想幫你擦藥而已。”司徒澤很是委屈的說道,眼神裡滿是受傷的委屈:“而且啊!你現在在我的房間裡,如果我要對你做什麼,就像以前我說的那樣,不管你怎麼反抗都無濟於事,只要我想要你,就不可能得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