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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身後的藤蔓就要爬滿街道蔓延過來, 兩人毫不猶豫地翻身越下牆頭,忍著一身疼痛在泥地裡打了幾個滾然後十分狼狽地爬了起來。
牆壁盡頭花壇處的向熱葵們幾乎是立馬就調轉了方向看了過來, 一截又一截的木賊從地裡冒了出來,就像是架攻城大炮一般整齊劃一地傾斜了下來,左鶴跑過去一把拉起了唐風,後者卻搖搖頭甩開了她。
“你先走。”他皺著眉說道,盯著後面那些蓄勢待發的木賊們, 勉強撐起了上半身卻並沒站起來。
左鶴當即就覺得不對,不顧他反對蹲下身去,這才發現他原本受傷的那隻腿上居然又腫得老高,盡管他死咬著牙表現地十分鎮定, 但額頭豆大的汗珠和渾身僵硬的肌肉卻出賣了他的真實感受。
左鶴二話不說拉起了他的胳膊夾在自己肩膀上。
唐風起初不贊同地想要掙紮, 沒想到左鶴比他還兇。
“雀兒……”
“閉嘴!”
“……”唐風不說話了。
左鶴一聲不吭地愣是將足足高了她十多公分的唐風給架了起來,蹣跚著往裡面走,兩人的身形疊在一起像是兩只一瘸一拐的兔子一般。
失去了目標的向熱葵又慢慢地轉回了原來的方向, 而資訊共享中斷以後木賊們也一節一節地退了回去然後又重新變得直立, 那些藤蔓也漸漸收斂了攻勢,不甘心地開始慢慢往回撤。
那些植物來得快去得也快, 樹林中很快就恢複了往日的靜謐, 彷彿剛剛所經歷危機時刻都只是一場夢境一般。
可越是安靜就越是無法鬆懈, 左鶴警惕地打量著四周,渾身痠痛地像是被人抽空了力氣一般, 只憑著意志力機械地邁著步伐, 這種暫時的安全反而讓他們更加緊張起來。
就好像……暴風雨前的寧靜。
就連彈幕也感染了這種情緒, 數量明顯少了起來。
——
左鶴口中的研究所看起來近,走起來卻像是隔著千山萬水一般。
她現在對大樹花壇一類的東西有一種反射性的敏感,可偏偏研究所外就是一圈綠化帶,最後她只是繞著研究所外圍走了一段距離,找了個空曠的地方將唐風放下之後,自己也一屁股摔了下去。
硬拖著身體走了這麼久,她自己背上也是火辣辣地疼,剛會那幾下如果不是有揹包和唐風的外套做墊背,估計這會已經皮開肉綻了。
而唐風將外套給了她之後身上更是隻有一件短袖了,結實的肌肉上到處都是擦傷,昨晚才從房子裡搜出來一條褲子換上,這會又被劃破了好些個口子。
見他緊抿著唇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左鶴下意識地就把自己身上的傷口放到了一邊,挪到他跟前一把扯開他的褲腿,唐風伸手想攔來著卻沒攔住。
紅腫的小腿上紅點密密麻麻地、和他之前的傷疤混在一起怎麼看怎麼觸目驚心。
而再一次被粗暴對待的唐風則是一臉無奈。
“姑奶奶你輕點,這地方你讓我上哪再去找一條褲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