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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 是周姨來敲響了甘棠的房門。
她以前在家裡都習慣了賴床的, 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一個黃色的影子竄到床上,哈著粗氣來拱她的被子。
“啊……”甘棠嚇得輕呼一聲, 揉開眼入目就是一排白生生的狗牙齒, 她本來就有點怕這種大狗,大清早被嚇得不輕,連忙坐起來想把它推開, 沒想到這家夥反而還更熱情地湊上來。
正欲哭無淚的時候, 門口處傳來一道低沉聲音。
“糖糖, 出來!”是柯席遠。
金毛應聲而動, 竄到門口就被他兩三下制住了。
“你……”柯席遠抬眼看甘棠。
她的情況似乎不太良好,臉色白得透明有種剛睡醒的迷離感,頭發也亂亂地散在肩上,正蹙眉看著他, 眼裡寫著餘悸未消。似乎沒察覺到自己睡裙的肩帶也因為剛才的掙紮垮了一邊下去,露出一截瑩白圓潤的肩頭,在昏暗的房間裡尤為醒目。
柯席遠輕易地就發現了這點異樣, 眼中閃爍一下,只看了一眼就垂下眸, “你早點起床,今天去學校轉轉。”
甘棠還沒來得及回答好與不好, 他已經不見了人影。
無奈, 起床洗漱換了一身便服, 甘棠才打著哈欠懶洋洋地下樓去,剛來首都她是有點水土不服的,昨晚翻來覆去直到淩晨兩三點才睡著。今天大清早起床還沒有黑眼圈已經算是天生麗質了。
周姨準備的早餐十分豐盛,留給柯席遠和她兩個人吃實在綽綽有餘,甘棠就叫周姨坐下來一起吃。
見對面位置的牛奶還是原封不動的,她問:“對了,哥哥呢?怎麼不下來吃早飯。”
“少爺習慣先去晨練再回來吃早餐的。”周姨答。
正說著,門口傳來開門的響動,柯席遠牽著他的狗回來了。
首都和s市氣候不同,八、九月的時候已經漸漸入秋了,柯席遠出去運動套了一身無帽運動衛衣,衣服前襟隱隱有汗濕的痕跡,光潔的臉側掛著的汗珠在晨光裡尤為耀眼。
金毛哈著粗氣,掙脫他的牽制就往甘棠這裡跑過來。還鑽到桌子底下圍著她的腳打轉。
“它很喜歡你。”柯席遠勾了勾唇。
可是我不太喜歡它啊……甘棠欲哭無淚,左右挪動腳想避開金毛的親暱,可惜卻被這傻狗子誤以為是跟它鬧著玩,更蹦躂得歡實了……這一點小動作自然落進了柯席遠眼裡。
“你很怕狗?”他驚奇道,隨後就上前去把糖糖拉了過來。
“小狗倒是不怕,就有點怕大狗……”金毛被牽走了,甘棠隱隱鬆了口氣。
“以前倒是沒發現,糖糖走,去你的狗窩。”柯席遠喚了一聲,牽著金毛出去了。
糖糖……
所以這狗為什麼跟她緣分這麼深,也要叫這個名字啊……每次聽柯席遠喚它的時候,甘棠都能尷尬得起一身雞皮疙瘩。
一段小插曲後,甘棠迅速地吃了早飯,等柯席遠洗了澡,兩人才準備出門。
今天柯席遠的任務是帶甘棠去熟悉熟悉校園環境,車上,甘棠問起他昨晚有沒有給柯向南打電話。
他點點頭:“爸爸讓我好好照顧你,有什麼事要及時給他打電話,他最近也會經常來首都辦公。還有讓我有空跟董非凡聯絡聯絡關系,他們董家有單大生意,或許跟我們家會有來往。”
甘棠‘哦’了一聲,若有所思。商人都是無往不利的,不管父輩還是子輩的交往都會牽扯到生意,這些年來她在柯家也見識了不少,倒不會覺得奇怪了。
不過關於董非凡這個名字,她卻感到記憶久遠,沒想到他居然也在首都讀書,以後肯定是要碰面的,回想起初見時那個戴眼鏡的瘦高男孩,不知現在變成什麼樣了呢。
思緒逐漸飄遠,等再回神時,已經到了學校門口。
首都一中這所全國重高不止在師資力量上首屈一指,它的教學設施裝置和校園環境更是比很多大學都更精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