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終於擺脫了自己這個柔弱的妹妹,付銘宇頓時又喜上眉梢,重又拉起月娘的手便朝院門外跑去。
但終歸男女有別,銘宇又比她大上了幾歲,月娘跟在後面難免有些喘氣。
但月娘哪裡是服輸的人,當銘宇問她是否要休息時,她依舊擺出一副別小瞧我的神色。
今天銘宇說什麼也不會留月娘一個人在這等,便隨便拉了一個丫鬟去屋中取他昨天準備好的兩根木棍和膠水。
月娘雖然琴棋書畫不精通,但玩的精髓她還是技高一籌的。
銘宇算是富貴人家中少有的,熱衷於潑皮無賴的那種。
不過一炷香的功夫,月娘棍尖所沾的知鳥就遠遠超過了銘宇手中的。
可銘宇又哪是服輸的主?潑皮耍賴他是最擅長的。
這不,見著月娘高昂著下巴在他面前炫耀著成果,心裡著實不快,想起自己嬌弱的另一個妹妹,自己卻是被這個妹妹給壓下去了,真真是丟臉!
但在沾知鳥方面又無法贏她,只能不服氣地陰陽怪氣地回道:“這些小玩意我以前都是不屑玩的,才第一次玩就能沾到這麼許多,可見我的天賦。”
月娘不屑地反駁道:“我第一次玩的時候所沾的可是你的兩倍呢!”
“反正就是個小玩意,不玩了,一點都不好玩。”
見付銘宇一點沒有當二哥的樣子,月娘朝他扮了個鬼臉:“玩不過就在這耍賴,賴皮鬼!”
“你——我不想玩這了,我們玩其他的,我要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玩不過。”
月娘:剛剛還說她玩的都是小玩意,現下又誆她玩別的,可不就是自相矛盾嗎?
不過現下她也正無聊,有人陪她玩,她高興得很呢,自然不會拒絕他。
當然也是要趁機勒索個條件的,於是月娘道:“你若是輸了怎麼辦?”
付銘宇切了一聲:“我怎麼可能會輸?”
見月娘雙手疊在胸前一副不買賬的樣子看著他,付銘宇只得讓步:“你想要怎麼辦?”
月娘以手放在下巴下,思忖了好一會兒道:“輸了你便帶我出府玩。”
“你想出府?”
“你就說你答應不答應。”囉嗦!
到底誰是二哥啊!
這丫頭的一舉一動怎麼盡像他就是她的小弟一般?
雖然心中不爽,但付銘宇還是咬牙切齒地答應了:“成交,不過你要是輸了,就——就——”
見他遲遲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月娘也有些急了,催道:“你倒是說啊。”
付銘宇又皺眉考慮了一會兒,卻仍是想不出自己想要的條件,便道:“先記著,我一時想不出條件。”
論玩,月娘倒還沒見過有誰會勝過自己的。
自然不在意他想的究竟是何條件,反正他的條件也不會有提出來的機會,便也不理會他。
月娘的玩法還是很多的,但奈何她的那些玩意全在小漁村沒有帶來,現下做又太費時了,便也只能挑一些簡單的遊戲玩。
看這四下的光景,也只有爬樹和捉魚兩個遊戲可以玩的。
不出所料,當等著聽月娘說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遊戲的付銘宇聽得她說出的這兩個遊戲,差點沒有驚得掉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