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這才醒悟,原來是誤會了。
也是,一開始以為這屋子裡面只有兩個人,後來沒想到伺候的人也在。而且確實是衣服濕了而已,主僕兩個再換衣服,叫小廝進屋子裡收拾,一切都沒有任何問題。
只不過——
“這好像不是我們府邸裡的小廝吧,是小姐帶過來的嗎?”這時候知府夫人突然說話了,看著這人眼生,明顯是陌生人。
現在這些貴人在這裡,可不能允許眼生的人出現,不然很有可能威脅到這些貴人的安全的。到時候他們的腦袋可就無處安放了。
這時候眾人又把注意力轉移到了花兮身上,看著他眉清目秀的模樣,長得極其好看。怎麼樣都不像是小廝,而且剛剛月娘待他溫柔極了,更加不像是對待一個小人的模樣。
所以知府夫人的這一番話,又讓人把注意力放在倆人身上。
這花兮很帥氣,和謝白的帥氣不一樣,花兮有點兒柔美的那種,陰柔之美。要不怎麼說他長的和妹妹特別像呢,其實說白了有點兒像女孩子,面板也白嫩的很。而謝白那種就屬於陽剛的帥氣。
所以倆人不一樣。
都說這京城裡面的官宦人家夫人,或者是小姐,總喜歡養一些男人供自己玩樂。不過那一般都是成了親之後的,未出閣的小姐可萬萬不能如此。
即使民風再開放都不成。
而且那些個夫人養面首,不過也都是捕風捉影的一些話。可能一些寡婦是有的,或者長期不受重視的,家裡面又有權有錢的。但一旦被抓到的話,可是要被處分的。
所以也是嚴令禁止,不允許的。
知府夫人明顯很羨慕月娘的樣子,能有這樣一個面首,不管怎樣也算是知足了。而且月娘的身份在那裡,就算是這些人知道了,最多也只能為他隱瞞這件事情,不可能不顧及付家和皇家和謝家的顏面透露出去。畢竟都是不好惹的。
“月娘,他可是付府中人嗎?”太子詢問道,很明顯這並不是知府家的小廝,也不像是隨從。而他的容貌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穿的衣裳也是非常華麗,和那張臉一眼。
只不過剛剛外頭黑,他看起來鬼鬼祟祟的,如此,這人怎麼看也不像是鬼祟之人。但就出現在了月娘這裡。
月娘知道大家的疑惑,不慌不忙的上前說道:“這件事正想著和大家說呢,正巧了,既然都在這裡,我就現在跟大家說了。”月娘把花兮叫了過來說道:“大家還記得他是誰不?”
月娘看著大家一臉迷茫的樣子,很顯然並沒有認出來他是誰。也是,怎麼可能認出來呢,那天的花兮渾身上下汙頭垢面的,披散著頭發,渾身也破破爛爛的樣子,沒有一處好的模樣,更像是大街上隨處可見的乞丐。
根本不會喝面前的奶油小生聯絡到一起去的。
月娘笑了笑說道:“他就是那天我們救到的人,得了瘟疫,你們還記得吧,就攔在我們的隊伍前面,禦醫說他得了瘟疫,結果我堅持要救,後來還去了隊伍的最後面。你們現在看看他?”月娘眼神中透著皎潔和得意。
眾人不敢相信,那天的一個乞丐怎麼就和如今的人聯系在一起了。
“那他的瘟疫,是?”按理說得了那麼重的瘟疫,應該已經死了才是,就算是不死,現在也起不來床了,為何還這般好好的,跟沒事人似的站在眾人面前。
“月娘,你不會是故意為了撇清責任這麼說的吧。”太子疑惑的問出口,畢竟這件事情非同小可。
“當然不是,我月娘行得正坐得端,有什麼好撇清責任的。我身邊的人都可以作證,如果不信的話太子也可以去問問侍衛去,因為侍衛跟在我的轎子後面,一直來到知府,看看是不是這麼個人。”
因為太子生性懷疑,怕這外來的人會不會是什麼奸細一類的,也是為了防止一些不必要的事情發生。便派了幾個貼身侍衛去跟著。所以說這一跟著就跟到了知府的府邸。
太子自然要問,結果喚來侍衛問,說是月娘安排那人住進知府府邸之後,他們就一直守著,所以可以確定,花兮就是洗漱完的樣子。
這回大家算是傻眼了。
太子自然要問,結果喚來侍衛問,說是月娘安排那人住進知府府邸之後,他們就一直守著,所以可以確定,花兮就是洗漱完的樣子。不知道這人為何會差距這麼大,明明當時他都已經快了,而且身染瘟疫,現在竟然活蹦亂跳的出現在眾人面前。
太子趙明辰指著他半天硬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然後看向月娘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會兒事情?”
“回太子的話,當時在路上的時候我發現她是我一個朋友的哥哥,所以便救了他,當時我正在研究祛除瘟疫的辦法,剛好他身上就染了瘟疫,所以我便拿他做實驗,想著不管怎樣,死馬就當活馬醫了,畢竟禦醫也說治不好了。所以我就姑且一試,沒想到還真的歪打正著的中了,所以現在的他已經是好人一枚了,沒有任何的病症了。”月娘說道,自信的笑著。
此時大家看她的眼光都不敢相信了,太子更是激動,連忙沖上前來抱住她的肩膀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你當真能治好瘟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