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自然是不同意的,要是人到了他的手裡,指不定會怎樣。
一旦心裡面有懷疑,基本上就認定了。
只是又不好明面上的拒絕太子,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畢竟太子的身份地位在這裡了,不是她能夠得罪的起的。最起碼不能讓他下不來臺就是了。
謝白見狀道:“既然這樣,就把他送走吧,一了百了。”
“不可。”月娘著急的說道。
謝白對她搖了搖頭,示意她稍安勿躁,“太子的擔心不無道理,畢竟是個來歷不明的人,外一有什麼企圖,我們防不勝防,而且太子是什麼身份的人,自然是不能有任何的危險,所以不該有這樣的人留在身邊。月娘,這一點我贊同太子說的,雖說小兮那個人我也有接觸過,還不錯,但是誰知道他是不是裝的還是怎樣,如果是包藏禍心誰也不知道。我知道月娘你重情重義,但是在這件事情上不得馬虎。畢竟太子是什麼身份,如果對太子造成威脅,我們算是失職。”
“對昂月娘,你難道不不記得藥材被掉包的事情了嗎,當時你還讓他來幫忙來著,說不定就是他裡應外合才會造成那樣的事情發生,然後現在黑鍋還要你來背。太子這不也是為了你好嘛,而且太子是一人之下外人之上,如果受到了危險,你怎麼跟天下百姓交代。”秦蘞蔓也是添油加醋的說道。
“小兮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一直都和他在一起,藥材的事情與他無關。”月娘敢保證,這件事情絕對懷疑不到花兮的身上,要不是花兮,她還沒有這樣的藥方呢。
只是自己信,他們未必信。
“月娘,這不也是懷疑嘛,畢竟我們都是知根知底的,只有他是個來歷不明的人,而且你又這麼信賴他,我們又這麼信賴你,所以這層關系你該知曉的。”秦蘞蔓笑了笑說道:“如果他真的包藏禍心,你到時又該如何?”
月娘不再說話了,確實,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如果花兮真的有問題的話,那麼牽連的不是她自己,而是整個付家。雖然自己是信任花兮的,但是不能牽連到付家。
“好,那既然如此,我把他送走便是。”
“這就對了嘛。到時候你如果真的很信任他,到時候太子查清楚了之後,隨便你處置就好。只是現在我們本來就遠離京城,這裡又離邊關很近,一切還是小心為上。”秦蘞蔓很滿意這個結果,雖然不是強行的處置掉花兮,但是能讓花兮走開已經再好不過。
到時候自己派人處置了花兮,讓月娘後悔莫及。
想一想都無比開心呢,誰讓他們一個個的總是壞自己的好事。
月娘看了眼謝白,然後對趙明辰道:“這件事情月娘答應您了,只不過我的事情,也請太子評斷一下,不知可否?”
“你說。”趙明辰見月娘鬆了口,也算是鬆口氣,畢竟如果月娘硬是不給的話,自己也不大好辦。
畢竟只是懷疑而已,沒有必要鬧翻掉。
到時候那個人離開知府府邸,還不是隨便他處置。
雖然太子早就看那個人不大順眼,一直圍繞在月娘身邊,原本只有一個謝白已經更煩人了,現在又來一個,說是不吃醋是假的。
月娘吩咐身邊的人幾句話,然後竹茹便離去,不一會兒帶著幾個小廝抬上來一具屍體,放在亭子外邊。
“這是???”趙明辰不解的看著月娘。
“太子應該知道前些日子月娘遇刺的事情吧。”月娘說道。
“當然記得,難道查到兇手是誰了嗎?”
秦蘞蔓不由的緊張起來,莫名其妙的抬了具屍體上來,總是有不好的感覺。
月娘點點頭,“這人在死之前說是秦家的死士,我是不信的。畢竟朝廷說過不讓各個家族培養自己的勢力,這點月娘還是知曉的。所以這人再說是秦家的死士的時候,月娘是不信的,但是沒想到在他的身上發現了秦家的標記,所以想太子來評斷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