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蕪荽嗎?
呵,也是一個不好惹的主。
只是無論是誰,只要動了他的人,就別想毫發無損的離開。
而付葭月,就是他的人,他認定的人。
“謝白你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本小姐還會陷害付葭月那個女人不成?”秦瀲蔓漲紅了臉,反正她死不承認,看這些皇子能拿她怎麼辦。
哼,只是可惜了這麼好的機會,下次,付葭月,就沒有這麼容易就放你走了。
“這醉仙樓的梅子酒味道不像酒,酸酸甜甜的,但是卻後勁十足,謝公子難道不知道嗎?”秦蕪荽才不像秦瀲蔓那麼沖動用事,幸好她已經提前準備,而剛剛付葭月和付銘宇也確實喝了梅子酒,只要搞定了這幾位皇子,在外人看來,今天都只是付家公子少爺平時太過實誠,連酒都不會喝,這才幾杯,也就倒下了。
“罷了,既然付小姐和付少爺已經喝醉了,那我們也就將他們送回去吧。”太子殿下準備將此事壓了下來。
雖然此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始終是不宜捅破。
這秦瀲蔓再傲慢,他們這些做皇子的,也得看在秦左相的臉色上給她幾份情面。
只是這情面終是有用盡的時候,若是她一直這樣寧頑不靈,不知悔改,那到時候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了。
“如此甚好,只是可惜了今夜的流星,沒法靜心欣賞了。”秦蕪荽故作一副惋惜的模樣。
“這流星是美,你說若是人心能像流星那麼美又該多好?”謝白冷冷的說,然後一把將葭月抱起。
這個小丫頭片子可真輕,真是浪費了她吃的那麼多東西。
然後太子和三皇子也將付銘宇扶起,準備離開。
待太子一行人走後,秦瀲蔓氣得就開始砸東西。
“這付葭月運氣還真是好,每次都有人來救她,憑什麼她身邊就總是有那麼多人,她一個野丫頭憑什麼!”
整個房間滿目狼藉,盤子杯子花瓶裝飾品只要能砸的全部都被砸了個遍。
“姐姐……”
“滾出去,我沒有你這麼惡心的妹妹!”
秦蕪荽還準備說些什麼,誰知秦瀲蔓直接一個巴掌過去,打得秦蕪荽措手不及。
“你說好的一定會成功呢?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能耐,也不過如此嘛!你除了裝柔弱還會做什麼?真是跟你那下作的母親一個樣,除了會勾引人,就什麼也不會!”秦瀲蔓是要將剛剛在謝白他們那裡受到的氣全部撒在秦蕪荽的身上。
秦蕪荽捂著臉,臉色並沒有多難看,她早就習慣了,習慣了秦瀲蔓的這副嘴臉。“姐姐消消氣,那妹妹就先退下來,等姐姐氣消了妹妹再過來。”說罷,便離開。
秦蕪荽一離開,秦瀲蔓在房內就吵得更兇了,嚇得幾個丫鬟都不敢上前,只能可憐巴巴的跪在一旁,生怕一不小心把這不好惹的主給惹到,那可是連小命都不保的。
門外的秦蕪荽眼底閃過一絲淩冽,呵,秦瀲蔓,總有一天,我會把你踩在腳底下,讓你連給我擦鞋的機會都沒有。
你不就覺得你高高在上,我什麼都不是嗎?
總有一天,我也要讓你嘗試到,一無所有的滋味。
深夜,付府還是燈火通明。
眾皇子將付銘宇和葭月送回來後,便來到大廳。
付睿淵大發雷霆。“真是不像話,我付家的公子千金怎可讓他秦家這般欺辱!”
付睿淵一向護短,更別提是他的兒子女兒了,這兩個都是他的心肝寶貝,可今天居然受到這般欺辱。
葭月和付銘宇還沒醒過來,若是他們有什麼三長兩短,他付睿淵定是要血洗整個左相府。他一向兢兢業業,不願沾惹鮮血,但若是把他逼急了,那也沒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付老爺息怒,秦家小姐畢竟還年幼,做事不知輕重。”太子起身向付睿淵鞠了個躬,雖他不喜歡秦瀲蔓,但那畢竟也是他名義上的未來的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