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鐵青著臉。
畫像上的人,和眼前的這名護衛長得一模一樣,說是雙胞胎也不過如是。
“少爺,小的昨日就在府中,壓根沒去過什麼靈犀工會。”
那護衛嚇得磕頭不止。
“暮哥,他好像沒有撒謊。難道我們真的找錯人了?”
紀琳琅在旁看著,也覺得很是奇怪。
不說其他,昨日那名護衛,無論是態度還是言行,和眼前的這名奴才都不是同一個人。
“怎麼會認錯,那人拿得就是楚府的佩刀,他稱呼我為少爺,稱呼你為表小姐,這點我們總不會記錯吧。這證明,他就是楚府的人。”
楚暮沒好氣道,死死瞪著那名護衛。
他忽的一步上前,雙眸凝視著那名護衛。
那護衛只覺得心魂一震,一雙眼一動不動。
“讀心術。”
紀琳琅和金師同時一驚。
楚暮此刻在施展的,正是楚府的特殊法門之一。
這種讀心術,在面對戰俘時,尤其管用。
只是被使用了讀心術後,那人的心智會受到一定程度的影響。
很快,楚暮就將那名護衛鬆開了。
只是楚暮的臉色也變得愈發難看。
“他說的是實話,他昨日,一直在楚府,不過,中午到傍晚那段時間裡,他被人打昏了,醒過來時,就在校場北邊的樹叢裡。他醒來時,佩刀已經不見了。”
讀心術能夠準確讀取人的心聲,這名護衛說的都是實話。
“這麼說來,有人冒充了他,前去了靈犀工會?”
紀琳琅也很是吃驚。
“怕是如此。沒想到,居然有人混入楚府。”
楚暮冷哼了一聲。
“那就難怪了,老夫就說,一個連一級銘文師都不是的傢伙,怎麼可能半個時辰銘刻出金蟒隱紋,想來對方一定是隱瞞了身份,混入了楚府。對方很可能是技藝很高明的銘文師。”
金師聽罷,一臉的洋洋自得。
楚暮和紀琳琅都沒有作聲。
他們當時都在靈犀工會,對方連銘文筆墨都沒有見過,是中級乃至高階銘文師的機率不大。
否則,對方也不會出售佩刀。
但是這還不是兩人最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