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蝕，你和我，不過是半斤八兩。”

冰心見了秦蝕，並未露出其他表情來。

看他們的模樣，分明是早就認識了的。

“你們……早就認識？”

長孫雪纓後知後覺，意識到了什麼。

秦蝕和冰心，竟是早就認識的？

這怎麼可能？

“長孫小公主，看樣子，你和以前一樣，還是那麼的天真。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古話誠不欺我。”

秦蝕僅剩的那一隻眼，沒有絲毫表情，望著長孫雪纓。

彷彿，她是一隻微不可見的螻蟻。

“可是在三十三天時，你明明……他……”

長孫雪纓在努力思考著。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她怎麼也想不清楚。

“冰心……三十三天的那個冰心，與你，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冰心？”

長孫雪纓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想清楚。

秦蝕是敵是友，已經不重要了。

她在乎的是，冰心。

這個的男人，自己寄託了萬千年愛戀的男人，是否對自己有一絲絲的真心。

“告訴你也無妨，他可以是冰心，但在我出現後，他將會是不同的冰心。”

冰心輕描淡寫道。

他們，是一個人，又不是一個人。

不過想來，那個冰心，已經察覺到他的存在了。

很快，他們就會見面。

屆時，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小舞身子感到不適，我們得儘快離開。你答應過我的憶珠。”

秦蝕卻沒工夫看長孫雪纓在那垂死掙扎。

這女人一陣發瘋，釋放出的天道天雷，威力驚人。

百城廢墟已經成了一片廢土，小舞對天道天雷很是不適，這會兒已經陷入了昏迷，他必須帶著她離開。

在帶著她離開前，他必須找冰心要回對方欠自己的東西。

“憶珠？”

長孫雪纓兩眼發直，看著冰心手中，多了一顆混沌珠。

那顆珠子……早前，她就答應過秦蝕，在事成之後，借出混沌珠。

“秦蝕，你是為了混沌珠才出賣我的？不對，萬千年前，你們就認識……憶珠……我的記憶，出了問題？我遺忘了什麼？”

長孫雪纓發現，自己被這兩個男人……不，是所有人都被這兩個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

心底的不甘，愈演愈烈。

萬千年前，他們就已經聯手。

“奸細，不僅是我一個……你們都是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