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僧,難道就是師父紫?”
葉凌月心思通透,師父紫的確就是那時候,隨著古佛離開的。
可偏偏佛宗內,無人知曉他的身份……
“我曾經因為佛法上的一些障礙,聽過他的一堂課。他並未現身,只是隱匿在山間傳課。他的話也不多,但是經文分析的頭頭是道,比起兩位古佛,也是不容多讓。”
雲笙感慨道。
“雲笙,你這就誇大其詞了,哪怕那高僧真是佛子,可他再怎麼厲害,他的佛法也是兩位古佛傳授的,哪能比古佛還要厲害。”
戒律佛不滿道。
“我只是就事論事,並沒有冒犯兩位古佛的意思。”
雲笙笑道。
“可如果你說的是真的,為何佛宗出了那麼大的事,那佛子就沒有出現過?”
戒律佛不滿道。
他們在天書崖鬧出那麼大的動靜,對方卻是如若未聞,這也算是佛宗中人?
“具體什麼緣由,我也不清楚,不過我想,古佛若是神志清醒,應該會知道緣由。”
雲笙說罷,看了看罔生古佛。
可古佛卻是如若未聞,沒有半點動靜。
“哎,說這麼多有什麼用處,佛宗這一次,遭遇大劫,怕是和道門一樣的下場。”
戒律佛難過道。
“老大,你們沒事吧?”
就見不遠處,小吱喲父子倆趕來。
佛宗晨暮鐘敲響,客院把守的那些佛宗子弟們也是傾巢而出。
“射月車就停在前頭,我們快些離開。”
葉凌月不及多解釋。
“想要走,沒那麼容易。”
就聽到一聲冷笑,姬如玉帶著一干佛宗子弟殺了過來。
“我哥哥受你們蠱惑,險些釀成大錯,好在我早有防備。”
姬如玉笑道。
“你把如墨怎麼了?”
雲笙怒道。
“你倒是關心起我兄長來了,可惜,他被你這女人蠱惑,背叛了第一祭司。好在第一祭司早有防備,讓我也在他的飲用水中,也放了聖水。”
姬如玉咯咯笑道。
“你連自己的兄長都算計,還算是人嘛?”
葉凌月厲聲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