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能走吧？帶我去找海賊。”

葉凌月點頭，算是答應了玉拂的請求。

玉拂長舒了一口氣。

“他們距離我們不遠，大概在西北面五六里的樣子。不過這一帶，有些古怪，我的念力沒法子使用，如果他們再走遠，可能會影響我追蹤沐哥。”

玉拂帶著傷，努力大步往前走，葉凌月抱著雲靈，跟在後面。

“這地方，哪裡的這麼多屍骸？”

葉凌月看看四周。

“一些屍骨是新鮮的，是這幾個月增加的。還有一些是老的，是以前的陳屍，至於怎麼來的，你可以猜猜。”

雲靈換了個舒服的姿態，

“不會是崑崙時期留下的吧？”

葉凌月看看那些屍骸。

雲靈有些意外。

這個貓奴，倒是比它想得反應要快的多。

葉凌月做了個手勢，示意玉拂先停下。

她走到了一具陳屍身旁。

屍骸的骨骼和身高沒什麼特殊之處，和正常人一樣。

葉凌月卻是抬手，摩挲了下那屍骸的額頭。

過去了這麼久，屍骸還保持的很是完好，這也是因為這地裂的位置特殊的緣故。

過去幾乎是九成九以上的時間，這地裂都是不存在的。

葉凌月問過，九命佛表示，山谷的塌方並不是一直有。

三個月一次，還是最近的事，之前，不曾出現過類似的事。

光滑的頭顱骨上，葉凌月摸到了什麼。

她定睛一看。

頭顱骨的中心位置，也就是印堂處，卻有一個月形標誌。

那標誌，早已褪去了顏色，可因為是深烙在頭顱骨上的，所以頭顱骨還有些凹凸不平。

“是紅月信徒。”

葉凌月眉頭擰了擰。

“不只是一具，遍地都是。”

雲靈懶洋洋道。

“所以，你下來時，怎麼不帶佛像過來？”

葉凌月一個激靈，立時反應過來。

她忽然明白了，為何小雨會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