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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入水

陽臺風微涼,吹醒人幾分。

來電的是楊煜綱。

接通的瞬間,楚瀾雨率先道:“你幹什麼,我和解法醫發現了個新線索,現在還在外頭忙著呢,待會在回去……”

“不用回去了,”楊煜綱聲音很平靜,像是醞釀著驚天大禍,“出了個特大投毒案,受害者逾十三人,市局外五千米南橋夜市街酒吧,我正在路上。”

楚瀾雨拿手機的手不禁垂下:“……我,靠。”

他迅速回到屋子,向正同那婦女客套的解源道:“解法醫抓緊時間收東西走了!又出案子了!”

·

巧的是,他倆下車的時候,市局那夥子人也才到現場,正拉著警戒線。

楚瀾雨帶著解源越過外頭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成天見著個事就拍拍拍的群眾,徑直走進案發現場。

裡頭整整齊齊地躺了一排人,彭主任跟局裡幾個法醫正檢查著受害者的情況。

楚瀾雨十分不見外地從解源口袋裡翻出個手套,將手套遞給他後說了聲“不用謝瞭解法醫”,便又走向楊煜綱:“基本情況怎麼樣?救護車叫了嗎?”

楊煜綱也挺辛苦的。據微信上小陳所說,他整理卷宗整理了幾個小時,好不容易處理完了,叮鈴鈴,那邊接線員又交了個案子,人生到頭了。

楊煜綱回道:“基本情況還要等醫生或者我們法醫檢查吧,救護車當然叫了,那老闆生怕有人死他這呢。”

楚瀾雨想了想,還是開了口:“哎綱子你今天開心嗎?”

楊煜綱:“?你心裡沒點數,找打嗎?”

楚瀾雨邊笑邊搖頭:“還好,我不是一個人,有解法醫陪著我……”

“真欠打啊你?!……”

“楚瀾雨。”

楚瀾雨當即正經,望向那頭:“怎麼瞭解法醫?”

室外已隱隱響起救護車的警鈴聲,解源摘下手套,看了眼外頭大有突破重圍之勢的群眾,擰眉道:

“警戒線也拉不住他們?待會救護人員怎麼進來,叫個人把他們疏通開,順便把他們拍的照片都刪了。”

楚瀾雨一一應下,回頭叫了幾個警員,而後又問道:“那解法醫,你有什麼發現嗎?”

解源點頭,蹲下身來,掀起受害者一邊手的袖子。

楚瀾雨跟著他蹲下來,移眼看去,便見那片面板泛著青紫,傷痕的中心還有一個細小的針孔。

這種傷口,這種面板狀態,緝毒警是最熟悉的;楚瀾雨雖然不是緝毒警,但也這麼多年了,總也大致認得。

他詫異:“這群人是吸毒吸成這樣的?靜脈注射的都是癮君子了,或多或少都有點抗體,這得吸多少管才能直接暈了?”

解源抱臂:“他們情況挺糟,重度中毒死亡邊緣,我剛剛只給他和那三個簡單處理了下,剩下的還要靠醫院;”

“而像海.洛因這類毒品,靜脈注射的致死量是四十毫克,且像他們這種毒品當飯吃的人,不可能對這些毒品致死量沒有了解,但說是被強迫注射,又不像,畢竟身上沒有其它的傷痕。”

解源複又抬首向彭主任那頭:“你也可以問問他們。”

楚瀾雨搭上他的肩:“我信你呢解法醫,不過也需要過去看看其他受害者的情況……你先去吧,我跟楊煜綱說點話。”

解源面無表情地將他的手甩開。

楚瀾雨倒也習慣了,便又找上剛處理完紮堆群眾的楊煜綱:“哎綱子,我剛剛和解法醫討論了這些死者的中毒情況,現在有一個很重要的資訊,你要聽嗎?”

楊煜綱:“?啥玩意?”

楚瀾雨再次對勞累的楊大隊進行暴擊:“這投毒案看似普普通通,實則又是一樁刑毒雙和的年度大案啊,你看看我們市局咖啡還夠不夠……”

楊煜綱彎著的腰終於斷了:“靠,我猝死之前能不能結上婚。”

楚瀾雨狂吹冷風:“我女朋友都還沒談過,你就想結婚了?”

“你還年輕,還有機會,我都和隔壁禁毒副支一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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