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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寄擺手:“暫時不麻煩你。”

這時門被敲響,服務員端著託盤進來,給謝寄一杯溫開水,給蕭睿一杯咖啡,還有一個賬本。

謝寄喝水,聽蕭睿交代服務員再送一份吃的,還特別交代輕油鹽。

知道那是為他點的,等人出去,他笑道:“我發現你比他們還婆媽。”

蕭睿明知故問:“他們是誰?”

“還能是誰?”謝寄無語地橫他一眼,“最近還好點,剛回來那陣子,我吃什麼喝什麼,她們都要一一過問。”

蕭睿放下咖啡杯,往扶手椅裡一靠,老神在在:“也就是對你我才這樣細致,換個人你看我管不管.”

蕭睿說話不假,他好歹是在父親身邊長大,典型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做的又是動輒過億的買賣,管誰吃喝拉撒!

也就是對謝寄,蕭睿還有作為哥哥的自覺。

“對了,”蕭睿突然正色,“別的我不管。只是有人告訴我,你那個表弟最近動作很多,沒少給你惹麻煩吧?”

他說的是周意,徐寒芳的親外甥,謝寄親大姨的獨子。

跟謝寄相比,周意從小就跟在徐寒芳身邊長大,讀書工作都由徐寒芳代替教養,難怪很長時間裡他都是外界篤信的昭風未來掌權人。

直到兩個月前謝寄突然空降。

周意滿腔期望落空,對謝寄難免不滿,就算有點小動作也不奇怪。

“不用擔心,我還能應付。”

“那就好。本來我想如果那小子一直擺不正自己位置,我不介意給他一點善意提醒。既然你能應付,我還操心什麼。”

謝寄點頭,端水杯示意:“謝了。”

蕭睿嗤笑:“你這句謝謝含金量有點高啊。還記得那會兒我大老遠去看你,你賞我的可是一瓶藥水。”

那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

謝寄還記得那時候他對這個哥哥還很陌生,接受他們包括徐寒芳,對他來說是不小的挑戰。

所以當年蕭睿不請自來探望即將手術的謝寄,他惱得把一整瓶藥水砸到他身上。

“抱歉,我那時候年輕。”

謝寄嘴上道歉,神情間卻不見一絲歉意,反而像是挑釁。

蕭睿有一瞬間怔愣。

謝寄太像徐寒芳,長著這樣一張臉,當年母親爭奪父親的愛失敗不是沒道理。

服務員再次敲門,放下託盤就走,蕭睿才想起那個賬本,拿起隨意翻翻又丟到茶幾上,感嘆生意不好做。

謝寄吃飯像上刑,一口下去半天不動,聽蕭睿抱怨,只覺得他在炫耀。

主業上市,副業甩手不管都人頭攢動,還想怎麼樣?

“想讓我羨慕就直說。”

“羨慕什麼?!這酒吧燒錢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初說開著玩,現在不上不下,哪天沒興趣了,大概也就關門大吉。”

謝寄放下筷子,撿起蕭睿丟開的賬本,想看看他說的生意難做到底有多難。

翻了十幾頁,視線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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