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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一句話嗎,人最容易脫口說出來的謊是就是下意識說的沒事。

從留學至今,一個人在赫萊認知社會,去賺錢去學習,最終拿著npc劇本成為別人的棋子。

至少他是這麼想的,想想就絕望。

他總是想,人們總是用對社會貢獻來評判人生價值,都說仁愛,可是他連自己都救不了。

林肆彥走了過來,摟住他的脖子,吻著他的額頭。

瞬間,他的眼淚就順著眼鼻嘴留下來了。

如果可以,說個大膽的,他希望林肆彥是願意為他殉情的人。

但是肯定不成文,誰會拿出全部心去愛他。

不過針對這個問題,恐怕現在他知道能做到的只剩林肆彥了。

林肆彥松開他,摸摸他的頭。

他扛下了很多很多。林肆彥說:“你現在想要什麼?”

他搖搖頭什麼也沒回答。想要錢,也想過自己會大富大貴,可是這怎麼會是想出來的。他

想要幸福,可是哪有人懂他的想法。

這麼想的話,說出去也害怕被人嘲笑的。

對於林肆彥的情感,沒人懂他是如果一步步勸說自己的。

他要花一份心思去愛一個人。對於戀愛史不豐富的他,彷彿他需要一次實踐。

可是他不想要這麼做。有開頭必有結果,一段戀愛也像小說一樣有be、he之分。

他不想失去他。

他目前的男朋友。

他的眼淚已經被曬幹了,對比前天,這天似乎多了一些陽光。

他仰起頭注目著林肆彥,拉著他的衣角:

“老公......你愛我嗎?”

“嗯......你已經不是第一回問我這個問題了。”

如果他交出一封信封,是專門寄給林肆彥的,那上面就會寫滿他對林肆彥的所有愛意。

林肆彥看著他,想了想,“我盡量吧。”

“我盡量吧”這個詞是什麼意思呢。

我盡我所能吧。我用盡全部吧。

怎樣理解是好呢。

林肆彥用手鬆開了他的衣角,來到床邊,簡簡單單清理了一下床上的灰塵。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說:

“夏天了該有一個隔蚊霜了。”

林肆彥站在窗戶邊,開啟一瓶新的可樂。

沈裴文轉身走過去,同樣來到窗戶邊,雙手環繞在他的腰上。

“你該回國了對嗎老公?”

如果從林肆彥這邊想,他確實需要回去了。

但他做了這麼多準備,不就是為了這一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