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罵過這三個字的次數,十個手指都數的過來。
罵的最憤怒的一次,就是左梟讓人帶著大甜去打胎的那次。
她找到了左門,一腳踹在左梟的肚子上,罵了這句話。
悄悄的眸子像是憤怒燃燒著的火焰。
那是真的能見到火焰的憤怒,悄悄從未如此的失控過。
她雖然年輕,但是,她什麼樣的事情都經歷過。
她習慣了掌控,她有運籌帷幄的從容。
可是,這一刻,她如同時憤怒的狂獸,控制不住自己。
“黑羽,想死是嗎你特麼的就這麼想死是嗎”
悄悄看著牆壁上播放著畫面,用力的扯著自己的手臂。
她知道自己會受傷,她特麼的肯定會受傷。
可是,腔子裡的怒火已經壓制不住。
她沒有辦法坐在那裡看著,她必須要弄死黑羽。
因為手銬的內圈有凹槽,悄悄這樣用力的扯著,手腕那嬌嫩的肌膚,幾下就被勒出了血痕。
可是,悄悄渾身感覺不到疼。
這是一種怎樣的憤怒那是咬碎了牙齒,怎麼都吐不出來,只能嚥進自己肚子裡。
她掙脫不開這手銬,她罵黑羽,回應她的,這是自己憤怒的迴音。
這種操蛋的感覺,就像是一拳拳打在棉花上。
此時,螢幕上是九叔那本軍綠色的日記本,就在悄悄的面前。
而黑羽正在一頁頁的撕下來,那些都是九叔寫的日記。
她只看了一部分,三年多,九叔寫了那麼多天的日記,她還有好多沒看,還沒看
“黑羽,停手,你特麼的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