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邊策這樣的笑,許歡顏眨了一下眼,收回了眸光。
她還真的捉摸不透邊策這個人。
許歡顏往外走,邊策起身,摟住她的肩膀。
“給你家小白臉打電話報平安了嗎別沒你的訊息,再嚇哭了他。”
不管是邊策摟著許歡顏肩膀的動作,還是說出的話,都帶著輕佻逗弄的味道。
許歡顏聳了一下肩膀,但是,沒有聳掉邊策的手。
“邊策,有沒有人說過你的嘴巴很賤。”
以前上學的時候,許歡顏是不敢得惹邊策,因為不想被堵在哪個犄角旮旯被打一頓。
從小到大就養成了這種躲著邊策的習慣,見他繞道走,別惹他。
大院裡的孩子,怕是都有這種認知。
因為大部分曾經不服邊策,想反他的孩子,最終的結果,都是被他給打服了。
“沒人敢說。”邊策微微側著頭笑道。
邊策是典型的桃花眼,都說這樣的人,薄情又風流。
一個“敢”字,說的囂張又霸道。
確實,對這個西南軍區的特種兵王誰敢說他嘴賤。
許歡顏不喜歡也不習慣被人碰觸,她微微蹙眉,臉上帶著明顯的不耐煩。
“做人要有自知自明,手拿開。”
許歡顏再次甩了一下肩膀,這次邊策倒是配合她,把手拿開了。
“許歡顏,我倒是很好奇,你笑起來,是什麼樣子從小到大都是這冷冰冰的樣子,挺無趣的。”
邊策靠在一側的牆上,笑道。
“還是說,你只對那個小白臉笑”
邊策幾句話都離不開“小白臉”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