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停車的動作,也是透著狂佞的囂張氣勢。
白墨向來都是好脾氣,但是,這個開車的人太沒素質。
在大院裡開快車不說,還濺了他一身水,居然不停車道歉,配不上他那一身軍裝。
白墨直接快步的走了過去,但是,在他快要走近軍車時。
軍車卻一腳油門又開了出去,一如開過來時的囂張。
而後軍車裡伸出一隻豎了中指的手。
懶懶的動作,透著痞氣。
白墨這人向來穩重,沉得住氣,但是,這會被車裡這人挑釁的動作,激的想揍人。
軍車就這麼在他眼前囂張的開走。
白墨除了記得那人手腕上,戴著一個類似於牛皮繩纏繞的手鍊外,連車牌都沒記住。
白墨看著自己被濺溼的衣服,心裡淬了一把火。
白墨是出了名的好脾氣,但是,這會卻真的動怒了。
大院裡不一定誰和誰都認識,但是,若是真的要找朋友的朋友,就一定認識這個人。
直接去崗哨那裡查,也能查到車牌,但是,白墨看著自己一身的狼狽,還是忍了。
但是,心裡這火卻怎麼都消散不了。
白墨沒有去徐團長接拜拜和晚晚。
回來的時候,直接打了電話,說他和許歡顏晚上不回來,就讓孩子住下了。
白墨想自己要是去了,許歡顏的母親,又要問她怎麼沒回來。
白墨到家的時候,門口停著單霆的車。
握緊手裡的鑰匙,白墨站在門口沒動。
單霆的手搭在車窗外,指間夾著快要燃盡的煙。
白墨看了一眼地下,有好幾個菸蒂,單霆是來了好一會。
車裡的單霆看著站在那裡的白墨,冷沉的臉上略顯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