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擎看向戰樺，看著她那痛苦又緊張的神情。

“我怎麼會死？”

“你當然會死，逸寒死了，大哥被關在這裡，下一個就是你，席悄她就是個害人精。”

“她會把戰家的男人都害死。”

戰樺衝著戰擎喊道。

“戰樺！”戰擎低吼道。

“若不是你們要害她，又怎麼會自食惡果。”

戰擎看著眼前的戰樺，這個從小就疼他的大姐……

“小九，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回來？我恨透了這個地方，我恨戰家，我恨咱媽，我恨……”

戰樺滿眼的恨意，“可是，逸寒死了，大哥被你關起來，我不能看著席悄再害人。”

“她就和她那個狠心歹毒的母親一樣，當初我對她那麼好，她和我搶男人，她送我那個害我的手串……”

“要不是我身邊的傭人是個老人，看出來這個手串有問題，你姐我現在不是已經死了，就是已經瘋了，更不會有司南……”

“我對席悄做的事情，不過是還她母親當年對我做的，我有錯嗎？”

“我一心為你們，我有錯嗎？”

戰樺捶打著戰擎，喊道。

那歇斯底里的模樣，讓戰擎看著既心疼又氣。

就如悄悄所說的，最痛苦最難受的是戰擎。

“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你……”

戰擎突然覺得說這些都沒有意義，就如同墨爺說的，他姐的執念太深。

和她說什麼她都不會有感觸，因為她滿心都是恨意。

“不管是席胤的母親害死了悄悄的母親，還是你害死了席胤的母親，我不會去和他們說，你也沒機會再和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