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的聲音很平穩,沒有絲毫心虛的掩飾,或是其他
婚禮前的一晚
許歡顏和白墨
喝多了
這些字眼在悄悄的腦子裡閃過,就是很清晰的一句話,再無其他。
因為相信白墨,更相信許歡顏,所以,悄悄根本就不會往那方面想
想那個“睡”字
“其實什麼都沒有發生,要是能發生點什麼,這麼多年,早發生了。”
“不過是躺在一張床上,以前拜拜和晚晚小的時候,也總是要一家四口躺在一張床上”
白墨的眉心微蹙,似乎在想當時的畫面。
可能是他和許歡顏躺在一張床上的,也可能是曾經他們一家三口躺在床上的
悄悄看著白墨,知道他很累。
他答應過許歡顏,不告訴夜斯孩子的事情。
這事是在許歡顏產後患上抑鬱症的時候,白墨答應她的。
答應這件事,和發個誓差不多了,因為當時許歡顏的狀態。
就是她逼著白墨說孩子是他們親生的,白墨都會答應。
因為沒有人見過那個時候的許歡顏,脆弱無助。
本是那麼簡單而單一的性子,卻因為那一晚,而有了孩子。
生下孩子後,又是各種驚慌懼怕,擔心夜斯來和她搶孩子。
雖然那個時候,許歡顏並不怎麼喜歡拜拜和晚晚。
畢竟又哭又鬧又不睡覺,惹得本就焦躁不安的她,精神有些奔潰。
所以,她求白墨髮誓,不要告訴夜斯,孩子的事情。
白墨為了給她一個心安,也為了讓她的情緒能快點好起來。
所以,白墨髮了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