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就是晚晚一個人問，後來拜拜也跟著問。

晚晚和拜拜問的很多問題，白墨都能給他們很好的回答。

可是，就這個問題，他每次都回答的不好。

因為他不是個善於說謊的人，他更不願意去騙孩子。

可是，現實是，他又不得不去騙他們。

“因為爸爸睡覺不老實，所以，媽媽不和他一起睡。”

這個理由許歡顏每次都用。

而每次她說完，晚晚和拜拜都會立刻反駁道，“爸爸睡覺最老實，都不會踢被子，也不會變姿勢。”

而後，許歡顏就會說，“那就是媽媽睡覺不老實，爸爸不和媽媽睡。”

然後就是，“媽媽睡覺都不會側身也不會翻身，老實的很。”

再接著就是許歡顏那清冷的小臉一片囧然之色。

每到這個時候，白墨唇角的笑意就會很深。

他喜歡許歡顏這麼多年都沒有變的性子，她不會變通，不會說謊。

不管她經歷了多少傷痛，多少折磨，她都依然還是那個冷然孤傲單純的許歡顏。

對於這一點，白墨很欣慰。

以前是他照顧保護她，先在是她在守護著他，用她許歡顏的方式。

像是一隻小狼一般，不允許任何人靠近他。

白墨放在晚晚頭上的手，輕輕的落在了許歡顏的頭上，這些年來，他已經習慣了這個摸頭的動作。

五年多的時間，他們從相互看著不順眼，到如今的相互守護，這一路走來，不容易……

許歡顏清冷的眼看向白墨，緩緩的眨了一下，然後，微微一笑。

“爸爸，你親我一下。”晚晚扯了扯白墨的袖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