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遠處的的夜色,拜拜靠在椅子上,大爺似的說道。
晚晚則是指了指拜拜的碗,說道,“你還有兩個魚丸沒吃完,爸爸說了不許剩飯。”
“對,剩飯以後娶媳婦臉上長麻子。”
許歡顏順嘴說了一句。
“那爸爸小時候一定不剩飯,媽媽的臉這麼光滑。”
拜拜捧著許歡顏的臉笑道,“媽媽,你真漂亮。”
拜拜這張小嘴兒,最會哄人了,什麼甜膩的話,都是張口就來。
白墨還開玩笑說,以後,拜拜一定會把媳婦哄的暈乎乎的。
結果拜拜說了一句,“這都是遺傳了爸爸的”
晚上孩子都睡了後,白墨把許歡顏叫下了車。
其實許歡顏也發現了,從白墨接完電話後,整個人就有點恍惚。
“你要是想抽菸就抽吧”許歡顏看著白墨手裡拿著煙盒和火機,說道。
白墨從不當著她和孩子的面抽菸。
“那我站遠點。”白墨心煩的時候,就會抽菸,這是這幾年的習慣。
照顧許歡顏和拜拜晚晚,他肩上有責任。
享受他們給自己帶來的快樂時,他又有負罪感,因為他隱瞞了夜斯
所以,這兩年白墨戒不了煙,像他這樣自律的人,都戒不掉煙,足以見得他的壓力有多大。
許歡顏本想說不用,但是,白墨已經後退了幾步。
白墨點了一支菸,狠狠的抽了一口,“你爸爸得了肝癌”
白墨抿著唇說道,聲音有些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