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許歡顏對夜斯格外寬容。
“”夜斯真想說不生了,他一點都不想許歡顏難受。
這個時候,他感覺自己什麼都不是,什麼都做不了。
不能代替她難受,不能替她受這份罪。
這不像是她說想吃什麼,他能給她做。
生孩子這份罪,是他想替代都替代不了的。
“就看不得你這樣,去給我熱杯牛奶。”
許歡顏為了不讓夜斯在這裡幹難受,乾脆就開始折騰他。
每當他被折騰的時候,他就覺得能為她做點事情,這樣就能好受些。
所以,許歡顏就折騰著
一會喝牛奶,一會揉腿,一會又要聽夜斯唱歌。
折騰了近四個小時,許歡顏終於睡著了。
夜斯看著睡著了的許歡顏,眉心還緊鎖著,不舒服都表現在臉上了。
夜斯想到許歡顏說過的話,更難受的時候還沒到。
更難受的時候,是什麼樣的
之前她懷著拜拜和晚晚的時候,他根本就不在她身邊。
他完全不知道她有多辛苦
夜斯一想到這個,心裡就難受,接連艹了好幾聲。
那鬱結的憋悶心疼,卻越發的甚了。
也不管現在已經很晚了,夜斯直接給白墨打了電話。
他想要知道之前許歡顏懷孕的事情,想要知道那個時候,是怎麼挺過來的。
哪怕是隻知道一點,也能有用。
白墨迷迷糊糊的接了電話,夜斯說了好幾句話,他才反應過來,自己接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