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舔了一下唇,結痂的地方還是有點疼。
這是邊策咬的,只因為他反抗,就狠狠的咬了一口。
白墨不記得被邊策吻是什麼感覺,但是,他記得兩人口中充斥著腥甜的血味時。
邊策身體那明顯的亢奮,那種恨不得把他拆腹入肚的架勢,讓白墨有些怕。
他所有的一切都靜如水,可是,邊策,卻做什麼都熱如火。
這種狀態下,又隱隱的讓白墨能夠感覺到,邊策接近他是帶著目的。
不,不是隱約,是邊策就是帶著目的。
只是白墨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
不過他要做什麼都無所謂了,他們不會再有交集。
夜斯的手指緊緊的捏著手裡的結婚證,坐在沙發上緩了大概有十分鐘。
然後才站了起來,兩步走到白墨的身後。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腦子亂糟糟的。”
夜斯完全沒有了剛才火冒三丈的氣勢,此時的他就像是做了錯事的孩子。
白墨回過頭來看著夜斯,一直看著他。
心裡想的卻是,他坐在那裡十多分鐘,究竟在想什麼?
不是應該想想,他為什麼要給他和許歡顏辦結婚證嗎?
他不該想想,拜拜和晚晚應該不是,他白墨和許歡顏的孩子吧?
要是他們真的有了孩子,他白墨又怎麼會讓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結婚。
長點腦子的都該想到這些問題不是嗎?
白墨答應過許歡顏,能和夜斯說孩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