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斯就是這麼的不上道,白墨都說了這麼多遍了,可是,最後他卻只是吼出這麼一句話。
白墨溫潤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夜斯,而後微微嘆了一口氣。
以前他是挺為夜斯的情商擔心的,現在他又開始為他的智商擔心。
怎麼就這麼笨,該問的不問,不該問的倒是問的挺衝的。
好在拜拜和晚晚沒有遺傳他這些,智商和情商都非常的高。
夜斯被白墨看的握緊了拳頭,然後眨了一下眼睛。
明明是重複一句話的白墨有病,怎麼這會他卻感覺自己好像不正常。
要不白墨怎麼會用這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自己。
“不是,你看我幹什麼?你是不是有病啊?病的不輕吧?”
夜斯幾步就走到了床邊,伸手就在白墨的額頭上摸了一下。
“艹,我就說你有病,你發燒了,我說你怎麼這麼不正常。”
夜斯說這話的時候,說的特別重,就是在強調白墨不正常,而非是他不正常。
“我就說你有病,真的有病,一句話重複那麼多遍,不是有病是什麼。”
夜斯伸手又摸了摸白墨的頭,這會也忘了,什麼兄弟的背叛了。
眼裡都透著擔心,只是一直在那裡說個不停的夜斯,自己沒有發現而已。
“我和歡顏不能離婚。”然而回應夜斯的又是白墨的這句話。
白墨在心裡和自己說,夜斯這個傻子要是再不問他為什麼。
他就什麼都不告訴他了,讓他後悔死去吧!
大概是老天也受不了夜斯這智商了,突然就讓他開了竅。
“不是,為什麼就不能離婚,怎麼就不能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