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走還一邊唱著，“我是一隻小烏龜，慢慢爬啊慢慢追……”

許歡顏也不知道拜拜從哪裡學來的歌，還是他自己編的。

唱的還挺好聽，還很押韻。

拜拜出去後，白墨也下了床，許歡顏見他要去浴室。

就開口道，“聊兩句。”

“怎麼了？”白墨放下書問道。

“我本不想問的，但是，老琢磨，那天，你和夜斯說什麼了？”

許歡顏問道。

“我想想……”白墨故作認真的想了想。

“我問夜斯是不是愛你，他說愛。”

白墨站在窗邊，看著許歡顏說道。

“……”許歡顏看著白墨，臉上不知道該有什麼表情了。

“我又問他想不想和你在一起，他說想。”

白墨說完這句話，許歡顏的臉微微泛了紅。

那是本能的反應，不受她控制。

“別說了，你知道我和他不可能，我爸的病治好了，我就……”

許歡顏知道白墨想她和夜斯在一起。

“問完這兩個問題，我就和他說，你吃軟不吃硬，對你用強沒用，嗯，就說了這些。”

白墨都已經想到了，許歡顏一定會來問他。

以她的性子，能過這麼多天才來問，也是憋壞了。

白墨已經想好了要怎麼說，和夜斯也是這麼說的。

這兩天夜斯在忙著，許歡顏她父親入院治療的事情。

其實完全可以交給別人去做，但是，夜斯非要親力親為。

白墨倒是挺欣慰的，夜斯在改變，這一點很好。